“經驗,”劉基回頭淡淡的看了超子一眼隨後背起東西自顧自開始走了。
“不簡單,真的很不簡單。”王晨看著劉基的背影默默的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也背起東西跟了上去。
“走吧!還等什麼?”鼠頭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示意跟上,於是我們也無奈的背起各自的行李跟了上去。
這一走就走了大概十幾公裏,在路上我在心裏將鼠頭的祖宗問候了無數遍。要知道我們每個人背上分配的行李大概都有十幾公斤重加上這崎嶇不平的山路,這一趟走下來差點把我走廢了。
要說目前的情況可以說都是鼠頭沒有摸清情況造成的,說白了也就是經驗不足的結果。雖說我很想揍這小子一頓,但是看到那小子連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樣子也就不怎麼忍心了。
當我們走到土嶺村的時候大概走了有二十公裏左右,等見到鼠頭安排的人的時候鼠頭已經差點兒站不起來了,我的體力也耗了個幹淨,這還是半路上超子替鼠頭分擔了一些負擔的結果,不然我都不確定我們能不能走到這裏。
這一趟下來基本就能看出我們這一行人的素養。像劉基和超子兩人都沒有表現出什麼,這對他們來說似乎完全不算什麼,其次就是王晨這種老江湖,雖說看起來有些吃不消但是也沒什麼問題,最扯淡的就是我和鼠頭,這著實讓我有些覺得丟臉。
鼠頭安排的人叫滿頓,是土嶺村的一個老看山人,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我們當天就在他家隨便吃了點兒東西,隨後睡了個昏天暗地。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我還好,睡了一覺身體恢複的已經差不多了,但是鼠頭起來還是一身酸疼,明顯運動過量的後果。
起來吃了點兒飯之後我們就開始計劃著準備找尋古墓了,雖然依靠羅盤定位和風水之術我是可以找到古墓的位置的,但是那也是得到了一定地方以後才可以作用,絕對不是範圍無窮大。現在定位的事交給我負責,但是確定大致範圍的事就得看鼠頭的畫墓圖了。
鼠頭這小子,一路上防人防的要緊,那畫墓圖一刻也沒有讓我們看過,也不知道他到底靠不靠譜。
“鼠頭,我說你現在應該確定了那墓的大致方位了吧!”我抬頭看著坐在樹樁上的鼠頭開口,同時眼裏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是再出什麼岔子我絕對饒不了他。
我這麼一說除了劉基這位冷之外,其他人也一齊看向鼠頭。說白了現在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計劃可言,接下來就是看我和鼠頭能不能找到古墓才是關鍵。
“我說各位,不要拿這種眼光看我好不好,沒問題的。”鼠頭拍了拍胸脯肯定的說。
“怎麼?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們看,我鼠頭這麼多年在這一行也不是白混的。”看到我們幾人懷疑的眼神鼠頭有些無語,信誓旦旦要給我們證明他的能力。
“滿叔,你過來看看這畫,告訴他們這群無知的家夥。”鼠頭一邊從背包裏拿出那幅畫墓圖一邊招呼老看山人道。
我們並沒有對滿叔隱瞞我們的目的,因為那根本沒有必要。對於這窮鄉僻壤的老百姓來說,盜墓根本就不算什麼違法的勾當,事實上隻要能賺到錢,對於這些地方的老百姓來說就沒有法律的概念。其實這是很正常的,現在來說情況還是好轉了很多。在過去窮的時候,那老百姓可謂是什麼能活命做什麼,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墓吃墓,如果什麼都沒有,那幹脆幹些打家劫舍的勾當。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其實那也是很正常的,當一個人窮的連活命都難的時候什麼仁義道德對他來說真的還不如一個饅頭來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