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雲隻得呐呐的回到教室,嘟著嘴悶悶不樂。不過片刻之後,她就被雷到了,蓋因第二節課的老師依舊是個妹紙,還是個漂亮的妹紙。
我勒那個去,嶽麓書院哪來這麼多的女老師,還都是美女,他們不會所有老師都是女的吧?!
湘雲在片刻的驚訝後就恢複了平靜,已經有些習慣的欣賞著,和西門采薇的漂亮默默比較了一下,發現沒有辦法相比,完全是不同的類型。
這個妹紙仿佛就像是一道清新的空氣,眉毛是清新的彎,眼神是清新的澈,服裝是清新的淡,就連氣質,也是清新的脫俗。
在她的身邊上課,仿佛每一次的呼吸,都是清新的空氣。身為女子的湘雲,看著這樣清新的妹紙,竟是不由得一掃陰霾,心情也變得爽朗起來。
“今天周院士臨時有事,這堂德育課還是由我來代。我們今天要講的是婚娶的相關禮儀……”
清新的妹紙吐氣如蘭,發出的聲音都猶若茉莉的芬香。
然而偏偏有人要破壞這種讓人心情愉悅的美感,‘嘿嘿’兩聲賊笑傳出,司馬望臉上掛著一幅膈應人的表情,渾身的肥肉不時的亂顫,
“我說嫂子,雖說這個禮儀,你早就演練過無數次,用來教我們最合適不過。但你馬上就要大婚了,要多打扮打扮,不要總是拋頭露麵的,大哥會不高興的,這堂課我們自習好了!”
“哈哈哈!”
教室裏頓時傳來一片哄笑聲,課堂紀律為之一散。
“是嗎?嗬嗬,很好!剛才的話,我會原封不動的告訴你們西門班導。死胖子,我知道你是想減肥了,還有安晴、陸明、衛台,你們幾個笑的最歡,采薇姐肯定很樂意幫助你們鍛煉身體!”
妹紙嘴角上揚,露出清新的微笑,湘雲卻覺得教室裏的溫度乍暖還寒,還是那麼清新,不過也凜冽了許多。就連透進教室的幾縷陽光也泛起清冷的氣息。
教室內的笑聲陡然一停,一鬧一靜之間,轉換過於快速,晃的湘雲有些迷糊。而有幾人的臉色已經瞬間綠了,顯然是非常不幸的中槍了。
“那個,周老師,我錯了,我為先前的不禮貌行為向你鄭重道歉。以後誰敢在你課上搗亂,我第一個把他打屎,這次你就放我一馬,好嗎?”
司馬望立馬站的筆直,很是工整的鞠了個躬,雖然以他的身材連四十五度都彎不到,但態度是極其的誠懇,至少湘雲是這樣認為的。
或許是胖子的帶動,其他幾人也是迅速站起,鞠躬的鞠躬,道歉的道歉,信誓旦旦的做了保證,一時間竟是群情激昂,頗有種五四運動的壯烈。
妹紙撇嘴一笑,下一刻覺得這樣有失儀態,於是收了笑容,但眼神裏的笑意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現在知道怕了啊,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隔幾天非要來這麼一次,你們覺得好玩是吧,去外麵廊道每人做五十個俯臥撐再進來!”
“啊?加到五十個了啊!”
司馬望一臉的苦澀,卻是毫不猶豫的往外走去,其餘幾人也是緊跟其後,沒有任何的異議,因為他們知道,相比於此事捅到西門采薇那之後所產生的後果及處罰來講,這點俯臥撐簡直就是享受。
“哎喲,好像還嫌不夠嘛,那這樣好了,死胖子,你就做一百個俯臥撐吧,一次做完,中間不許休息,其他人監督,如果少一個的話,哼哼,你知道的!”
妹紙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嘴角的笑意,可見她對大嫂這個稱呼還是極歡喜的。
“不是吧,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司馬望聞言腳下一個踉蹌,悲乎哀哉。
一旁坐著的蔡岩實在是受不了他堪稱拙劣的表演,鄙夷的撇了一眼,露出厭惡的表情,
“因為你不僅血多皮厚護甲高,還經常tm喜歡拉仇恨!”
我擦,神回複啊!沒想到蔡岩這家夥看起來四肢發達,說出的話卻這麼精辟!
湘雲默默的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點起三十二個讚。
“白板,你個禽獸!”
司馬望嘴裏小聲的嘀咕著,腳下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走到廊道,撅著屁股,開始了‘標準’的伏地,挺身,伏地,再挺身……
不得不說,司馬望雖然意存調侃,但有句話他說的絕對是真的,對於婚嫁的一係列相關事項,妹紙真的是相當熟悉,有時甚至還親身示範,即便是下課鍾聲再次‘duang’起,仍是顯得意猶未盡,聽的眾人是目瞪口呆,也是讓湘雲第一次見識到了嶽麓書院的博大精深。
課間休息時,正要向許仙說明情況的湘雲,被司馬望等人生拉硬拽去聊天打屁,期間終於知道代課的那個妹紙叫周文君,是院士周式的女兒,今年隻有雙十年華,比一眾學子大不了幾歲,難怪眾人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調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