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怎麼樣,沒事吧?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人綁架了呢!”
許仙一陣苦笑,卻是無言以對,對於這個蠢萌的妹紙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旁邊的周式則到了憤怒的邊緣,深吸了口氣,沉聲道,
“孟飛同學,我很好奇,現在正是上課時間,你又沒病沒傷的,為什麼會跑到這裏來?”
“啊,院士也在啊!不是的,那個,我突然之間覺得心慌胸悶,雙腿發軟,好像是得了那個什麼‘東方美女症’,對,就是‘東方美女症’,所以才過來找沈大夫看看,嗬嗬。”
聽到語氣不善,湘雲這才注意到一屋子的人,尤其是那位如同火山一樣即將噴發的院士,頓時心跳加快,扯了個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話出來,幹笑兩聲。
“簡直是一派胡言!你一個男人得的什麼‘東方美女症’,真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寧王在場,周式倒是不敢過分咆哮,憋的一張老臉通紅,然而我們的孟大小姐卻壓根就不在乎,好像沒聽到似的,氣得院士幾欲抓狂。
“你就是那位孟飛同學?”
幸好這時,趙剛的聲音響起,打量著對麵素未謀麵,卻一直想要殺死的那個女子。
“對啊,我就是孟飛,你誰啊?”
湘雲被盯的有些莫名其妙,隨即反問了一句。
周式急了,跺著腳訓道,
“不得無禮,此乃寧王殿下,還不趕緊叩拜!”
“哦,你就是寧王啊!長得倒是衣冠楚楚,可是我不喜歡你,所以我也不想跪在地上叩拜你!”
一聽是趙剛這個王八羔子,湘雲氣就不打一處來,很是強硬的挺起了脊梁,死命的盯著他,仿佛要把這張臉刻在腦子裏,時刻警醒一般。
周式聽了直接嚇出一身冷汗,連忙責令湘雲道歉,可是孟大小姐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般寧死不屈,梗著脖子死活不肯認錯,急的院士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樣收場。
趙剛則絲毫不顧及孟大小姐的敵視,輕描淡寫的說道,
“老師不必如此,孟飛兄此言乃是真性情,我喜歡!此地乃是書院,自然沒有那麼多的繁文縟節,叩拜什麼的本來就是多此一舉,而且指點江山,激揚文字才是學子們該做的事,不知孟飛兄以為然否?”
“什麼這個然,那個然的,我不懂,反正我不想跪下來拜你,不過你是寧王,不拜你又好像有些不合規矩。對了,皇帝老伯臨走時給了我塊牌子,他說這塊牌子用處很大,不知道能不能免跪。”
湘雲很倔強的矗立當場,任憑周式如何的勸說訓斥也不曾彎過半點膝蓋,最後實在被煩的受不了,便從懷中掏出了趙恒給她的那塊金牌。
金牌在陽光的照射下映出耀耀的光輝,晃的人睜不開眼睛,上麵的五爪金龍像似要活過來一般,透出一股威壓,氣貫長虹。
什麼,老頭子的禦賜金牌怎麼會在她的手上?原來如此,老匹夫,你還留了這麼一手,以為給了她一道護身符,我就動不了這個臭丫頭了嗎。你看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她暴屍荒野,徹底的變成一具死屍!
見到這塊金牌的第一眼,趙剛大吃一驚,心中暗恨不已,臉上則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立馬跪在了地上大禮參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寧王尚且如此,對於這塊金牌,不管是認識的,或者是不認識的,都第一時間跪倒在地,三呼萬歲。
“快起來,快起來,你們這是幹嘛呢,不就是塊牌子嘛?強哥,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要這麼跪來跪去的。”
被金牌的效果嚇了一跳的某腐下意識的側了側身子,趕緊將旁邊的許仙攙扶起身,關切的問東問西,渾然不覺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趙剛則很是鄭重的拱手說道,
“此物乃是禦賜金牌,所到之處,如父皇親臨,對四品以下的官員,有先斬後奏的權力!”
哇咧,這牌子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皇帝老伯對我還真是不錯啊,嘻嘻!
湘雲聞言,立馬將金牌又揣回了懷中,隨後想到了什麼,不懷好意的壞笑著問道,
“那個寧王,請問你是幾品的官啊?”
“孤王乃是父皇禦賜的親王,沒有品級這一說法,若是硬要相提並論,或可比擬朝中的二品官員。”
趙剛自然知道湘雲為何會問出這話,心中早已是問候了她全家,隻是表麵上還得彬彬有禮的解釋著,憋的他心裏直堵得慌。
“哦?那就是沒品咯!”
得勢不饒人的湘雲緊跟著再次補了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