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采薇,你怎麼這樣不要臉,連爆菊這種醜事你居然都敢在皇上和百官麵前說出口,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
孟良的新房裏門敞開著,一個女子神情激動的正與變態女教師爭吵著,看情形似乎是生死對頭。
西門采薇卻是冷笑一聲,徑直坐到桌邊抿了口茶,
“那又怎麼樣?事無不可對人言,他當年敢做,我就敢說。”
“你,你無恥!當年我與伯歧哥是多麼天造地設的一對,山盟海誓下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要不是你橫刀奪愛,投懷送抱的色誘他,伯歧哥又怎麼可能棄我於不顧!”
女子看到西門采薇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越發的激動,緊握著拳頭渾身都在顫抖,曆數變態女教師那罄竹難書的罪行,完全就是小三鬥倒正室,上位扶正的古代版經典戲碼。
西門采薇聽著聽著也是怒了,將茶杯往桌上一震,拍案而起,
“放你的毒!我投懷送抱?我色誘他?你怎麼不問問你的伯歧哥當年是怎麼對我的,我受了多少委屈,我跟誰說去!”
一看勢頭不對,有要動手的跡象,躲在一邊表示沉默的孟良不得不出來和稀泥,
“那個,小薇,紅兒,你們都消消火,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聚在一起也不容易,不如坐下來聊聊天多好。”
“你給我閉嘴!”
二女異口同聲的吼道,不住的喘著粗氣瞪著對方。
半晌西門采薇似乎是厭煩了這種無休止的吵鬧和敵視,率先打破了寧靜,
“東方紅,現在我和伯歧已經成婚,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木已成舟,一切都已成定局,你現在還在鬧,就是無理取鬧,有意思嗎?”
“什麼已成定局,西門采薇,我告訴你,我這次來就是要嫁給伯歧哥的,不管是平妻還是側室,我都認了。你想一個人霸占伯歧哥,想都別想!”
東方紅卻是根本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反而語出驚人,給出了共侍一夫的方案,彪悍的讓人目瞪口呆。
西門采薇本就是個不怕多事的主,聞聽對方如此欺人,頓時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指著她的鼻子道,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沒有我的同意,我看他敢把你收進門,我第一個就廢了他!”
“喲,什麼事這麼激烈啊?是赤壁之戰啊,還是安史之亂啊,隔大老遠都能聽到這麼大聲音啊!”
就在二女劍拔弩張準備大打出手之際,湘雲語帶譏粉的跨進了屋內,發現除了大哥大嫂外,還多了一個人,正是和小姨一起過來的那位女子,東方紅。
來的真特麼太及時了,不愧是我親妹啊,你是天神派來解救我的嗎?
看到湘雲到來,賤男首差點喜極而泣,三步並作兩步躥到其身邊,
“祥雲啊,你可來了,是不是找大哥有什麼急事啊,,咱們這就過去。”
誰料旁邊卻傳來一句解釋的話,
“孟大公子無須如此急躁,我等此來隻為拜訪賢伉儷,並無他事。”
這是誰跟我有深仇大恨啊,擺明了是把我圈在這裏,不讓我走嘛。行,算你狠,你等著,我保證不打屎你!
聞聽此言,孟良差點一頭撞在門檻上,扭頭望去,便見一大眼睛騷年正向自己抱拳行禮,不是李清照還能是誰。
這時北堂秋月卻是眼睛一亮,跑上前拉住東方紅,模樣很是親昵,
“薇姐姐,紅姐姐,你們都在啊,太好了,月兒好想你們啊!”
二女一見北堂秋月如此作為,哪裏還不知道是來勸架的,隻是礙於以往的情麵,不得不偃旗息鼓,相互瞪眼後,便和月兒妹妹閑話家常起來,態度轉變之快,讓剛才還心喪若死的賤男首看的是目瞪狗呆。
“哥,怎麼回事?”
見屋內暫時停戰,湘雲將大哥拉到一邊,悄聲問起事情的起因,李清照也是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孟良聽老妹發問,不由哭喪著臉大吐苦水,將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全都給抖摟了出來。
原來當年在書院時,東方紅和西門采薇同時喜歡上了既是賤男之首,又是書院第一人的孟良。
因為當時不禁女性入院,每有閑暇時,二女總是帶著吃食噓寒問暖,對這位孟大公子可謂是關懷備至。
隻是因為性格的緣故,賤男首每每與東方紅更加的親近,幾乎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若非家室禮教森嚴,怕是早就私定終身,先上車後補票了。
誰知在一次很平常的宴會之後,讓人痛心疾首的事情發生了。酒後亂性的孟良強行將扶他回房的西門采薇拖進屋內,欲行苟且之事。
變態女教師拚命掙紮,奈何抵擋不住,很快便淪陷在心上人的狂暴粗野之中,對其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