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年這一天,延安府的百姓們終於迎來了西軍少帥和神武長公主的大婚典禮。
可就在這樣喜慶祥和的氛圍中,一位不速之客卻闖進了將軍府的大廳,開啟了搶親的戲碼,據他自己講他叫許仙許文強,和長公主乃是彼此相愛的一對。
眾人議論紛紛,均以為皇甫家有著不可告人的內幕,矛頭全部指向了皇甫少華爺孫倆。
然而身為長公主的湘雲卻在這時候爆出驚人之語,聲明自己根本不認識這個許仙,對其完全沒有印象。
此言一出,頓時如強行洗白一樣,將皇甫少華爺孫直接推到了正麵形象上去,而許仙則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一時間聲名狼藉,變成了千夫所指的騙子。
許仙則完全不管這些,隻是一個勁的和湘雲講著以前的刻骨銘心,誰想衛台在旁提醒他湘雲摔傷失憶了,根本就記不得他這個人。
許大公子聞言頓時關心起心愛之人的傷情,隻是還未等他多說什麼,老帥皇甫少華已是怒火中燒,準備將這個前來搗亂的臭小子就地正法。
好在關鍵時刻,皇甫奇終於發聲,保下了許仙的性命,轉而將其押入大牢,留待日後再行發落。
事情到此本應告一段落,許大公子最終要麼被喀嚓了事,要麼被痛打一頓,趕出延安府,劇情的發展基本上也就是按照這個流程走下去了。
隻不過被強行灌輸以前的回憶,導致腦袋中數據溢出,接近當機的孟大小姐,此刻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一方麵是眼前那個被押著往外走的陌生少年,一方麵卻又是記憶深處那刻骨銘心的模糊影像,某腐想要去看得更加清晰一些,卻有陣陣錐心的疼痛感侵襲大腦,像是要爆開一樣。
忍受不住這種無以複加的折磨,湘雲身體再次啟動了自我保護意識,‘啊’的大叫了一聲,便兩眼一黑,直接強行關機了。
“啊,湘雲!”
“湘兒!”
“殿下!”
“長公主!”
見到湘雲軟倒在地,眾人立馬慌了神,趕緊圍上前去,準備查看長公主的狀況。
被人壓住肩膀的許仙見狀眼崩欲裂,掙紮著就要衝過去,卻被旁邊的侍衛們死死的按住,絲毫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皇甫奇衝上前去,抱住了自己心愛之人。
許仙心在滴血,卻是無可奈何,隻能隔著相當的距離,對著那位西軍少帥大聲喊道,
“照顧好湘雲,否則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帶著無盡的留戀和不舍,許仙深深的望了一眼閉目不醒的湘雲,對著皇甫奇沉聲發出這樣的試驗,這才不甘的被人強拉硬拽去了牢房之中。
“坑貨,你在這照應著,我去牢房那邊交代一下,省得事情還沒圓滿解決前,強子就被折磨死了!”
眼看著許仙被強行押走,知道西北大營的牢房有多麼恐怖的衛台趕緊叮囑了周澤一句,自己就急匆匆的追趕許仙等人而去。
而看著那一個接一個離去的背影,西軍的少帥對此很是糾結,不過眼下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唯有收拾心情,先將湘雲的情況擺平再說。
婚禮大典被人大鬧一場,新娘又昏倒在地,當然是沒辦法進行下去,隻能是草草收場,不了了之。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賓客們也是心生不滿,對於那個破壞了大家興致的少年自然沒有什麼好言語,紛紛請求老將軍弄死他。
皇甫少華心中也是憤恨不已,然而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已經答應孫子饒了那個少年,此時再反悔的話,對自己的聲名就會有很大的影響。
所以這位老將在大夫將湘雲的情況穩定下來後,便氣呼呼的離開了大廳,顯然是跑到哪個犄角旮旯去發泄自己的情緒了。
皇甫奇則是抱起了身穿大紅新娘服的湘雲,準備送她回廂房,不過他的心裏也清楚,自從許仙出現後,懷中的這個女子就再也不可能成為自己的新娘了。
就在這時,老管家卻是跟在了一旁,低聲道,
“少爺,老太爺臨走時吩咐了,說讓您忙完後去他的房間一趟,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是嗎?好的,我知道了!”
皇甫奇聽到這話,腳步一頓,心想該來的總會來的,躲也沒用,不如坦蕩的說出來,然後再想想妥善的處理方法再說,於是也是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奇兒,說說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送完湘雲,皇甫奇很是聽話的來到了爺爺的房間,可老帥的臉色卻是不大好看,剛才人太多不好仔細的詢問,此刻隻有爺孫倆人,他這才壓住火,沉聲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爺爺,事情是這樣的……嘰裏呱啦,嘰裏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