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一晚跑出來幽會的湘雲和許仙,正幹柴烈火的準備來一個世紀性的法式濕吻時,卻被一陣誦經聲所打斷。
為了化解尷尬的局麵,許仙提議去寺廟拜佛許願,卻偶遇剃度出家的郡主柴玲,正要追問之時,柴郡主跑回了寺院之中,似乎是不願見到二人。
許孟二人前去追趕,被人老尼所阻,邀請到禪房,說起了事情的經過,更是爆出了柴玲懷孕的事情。
許孟二人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了,湘雲更是重複著這個事實,轉而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禁滿心的擔憂起來,
“強哥,這下要糟了。柴郡主懷的可是那個寧王的遺腹子,萬一被別人知道傳到了朝堂之上,排骨倒是不會有什麼動作,怕就怕下麵的大臣們為了所謂的大宋江山穩固,會擅作主張的下黑手,那她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這可怎麼辦?玲兒已經如此淒慘,那些人為什麼還要將她逼上死路呢!”
許仙想到柴玲目前的處境,緊握著雙拳一臉不甘心的神色。
看到自己的準新郎為了前女友而牽腸掛肚的樣子,孟大小姐並沒有半點吃醋的心思,而是感同身受的歎道,
“隻要關乎到帝王之事,從古至今都是充滿了鮮血和死亡,不光是柴郡主如此,之前寧王為了爭奪地位,隱藏自己的身世,還不是三番五次的追殺我,要不是我運氣好,哪有現在的幸福生活。”
“確實是如此,隻是玲兒畢竟是我多年摯友,要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我真的做不到,湘雲,你不會怪我吧?”
聽了孟大小姐的對比,許仙又想起兩人一起遇險的經曆,內心感慨之餘也是忐忑的詢問著心愛之人的態度。
“怎麼可能,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某腐嘟著小嘴翻了個白眼,似乎是在埋怨強哥對自己的質疑,繼而解釋道,
“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妒婦,我知道柴郡主一直很喜歡你,是真的很喜歡,我也能感受到那種不能和心愛之人長相廝守的痛苦。被迫嫁給寧王可能就是她這輩子最撕心裂肺的事了,如今還懷了他的孩子,整日提心吊膽的,實在是太可憐了,我們說什麼都要幫她!”
“謝謝你,湘雲,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進宮求見皇上,請他派大內侍衛寸步不離的保護玲兒。”
聽到湘雲表態,許仙是一刻也坐不住,站起身來就準備往外走,卻被某腐一把拉住,
“你這麼著急幹什麼?而且絕對不能派皇宮裏的侍衛來這裏保護,那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擺著告訴別人有問題嘛!”
“可是也不能放著不管啊,萬一消息走漏有人派殺手過來,豈不是連個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許仙雖然再次坐了下來,心中依舊焦急萬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看著那當局者迷的強哥,湘雲卻是問起了一旁始終沉默的老尼,
“師太,目前柴郡主的身份和她懷孕的事有幾人知道?”
“靜心未出家前也是我們寶珠寺的常客,寺中的比丘尼都認得她,隻是懷孕這事茲事體大,除了貧尼之外,其他人並未得知,可時間一久,總是會看出來的,卻不知如何是好,唉!”
老尼也是唏噓不已,找不到掩蓋這件事的穩妥方法。
見老尼提出了實際的難題,許仙也是滿臉的苦澀,某腐看二人這失望的神情,不由寬慰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解決的辦法的。強哥,等過幾日婚禮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去找荊湘妙手楊夫人,讓她先替柴郡主診治一番,開些安胎的方子。至於護衛這一方麵,前陣子周統領不是因為那個四貝勒掉包的事引咎辭職了嘛,聽說他在城南這邊開了家武館,我想請他幫忙照看一下,想必他是不會拒絕的。”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湘雲,還是你有辦法,這樣一來,至少先解了燃眉之急,至於以後的事,我們再慢慢想辦法好了。”
孟大小姐的話聽的許仙眼前一亮,立馬驅散了心頭的陰翳,心情輕鬆了許多。
老尼聽到這樣的安排,心知二人非富即貴,說出的法子肯定能夠實現,當下也宣了個佛號,露出欣慰之色。
商議好了辦法,孟大小姐知道柴郡主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會見自己二人,當下也不逗留,和老尼告辭之後,便在強哥的陪同下回到了孟府,畢竟明天便是大婚之日,再舍不得,也得早點歇息,那個流程還是得走個過場,算是給雙方父母和前來慶祝的賓客們有個交代。
文強,如今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又懷了這個孽種,根本就配不上你,希望你和那位長公主能夠過的幸福,我此生的心願便已了了。
寺院的一處牆角黑影裏,已經剃度為尼的柴郡主默默的望著那離去的背影,淚水不自禁的流滿了臉龐,引得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的發抖著,無聲之中更顯內心的困苦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