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哲露出了一絲微笑,那笑容溫和得幾乎可怕“真的隻是想去給太皇太後請個平安脈?”
“是!”我的背脊不禁有些僵硬,緊握成拳的掌心,也已微微沁出冷汗“真的隻是給太皇太後請平安脈。”
“真的嗎?”他的眼眸閃動著,沉靜的表情愈發將他顯得人如珠玉“那不知太皇太後的脈像如何?”
“真的!”我額上已然見汗“回皇上,奴婢還沒給太皇太後請完脈,皇後便帶著太後來搜宮了,所以,奴婢還未曾有時間給太皇太後請脈。”
驟然間,他伸手將我摟進懷裏,他那寬廣而溫暖的胸膛緊緊抵住我那渾身發抖的身軀,他將我抱得那麼緊,仿佛我是他最心愛的女人一般,然後,他輕輕地貼著我的耳朵低喃道“你去找太皇太後,難道不是想從她口中知道,朕有沒有可能就是藍言軒那個惡賊穢亂後宮所生的逆子?”
我的腦袋哄的一聲,渾身發軟,徹底癱倒在他的身上。
“你以為……”他冷笑道“朕設在門口的那兩個侍衛就隻是個擺設嗎?你這張生麵孔進去,他們就不會起疑?姓孟的那個雖然在給你把門,倒底不過是個文人,且又是個迂腐的,為避嫌疑遠遠的站開,目不敢斜視,便是連人家繞到你們窗前,聽你們說話,他都還懵懂無知。”
我隻嚇得手足冰冷,肝膽俱裂,幾乎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你就這麼想走,這麼想離開朕嗎?”他的聲音縹緲,急促的呼吸直直地噴在我的脖子上。他的雙手越來越用力,他把我抱得越來越緊,他的心跳越來越急促,連他的體溫也越來越高,他沙啞著聲音道“看來,留住你的唯一辦法,就是讓你成為朕的女人!”
我不由得驚慌失措,本能地拚命將他推開,可是他的力氣實在大得出奇,“突”的一聲,竟然將我打橫裏抱了起來,然後直接抱到床榻上。
我驚怒之極,可偏生又有一絲清明,既不敢抽他的耳光,又不敢咬他耳朵踢他下身,更不敢將袖上的金針抽出來在他身上亂刺一氣。我隻得拚命掙紮著起身,準備逃離突然變得可怕的他。
可他的力氣那麼大,當他沉重的身子完全覆上我的身體時,我被壓得根本無法掙脫。
我驚怒無比,理智漸失,大聲喝道“放開我,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說到後麵的幾句,我已經帶著咬牙切齒的份了。
他的動作在一瞬間有些僵停,隨即卻冷笑道“當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跟朕說話。怎麼,你是想以金針封穴來對付朕嗎?”話音剛落,他便出手如風,飛一般的將我全身的穴道一一製住,令到我全身動彈不得。
然後,他的唇重重地落在了我的脖頸之上,他的聲音嘶啞含混,帶著濃濃的情欲說道“你不是說:在現如今這種形勢下,就算你扒光衣服,渾身赤裸,躺開在那兒,攤開手腳,朕也不敢碰你嗎?你真的以為,朕不會嗎?你真的覺得,朕隻會為某個人而有所顧忌不敢碰你嗎?哼哼,你實在太自以為是了,今天晚上,朕就要把你變成朕的女人!”
說著一把撕開了我的衣衫,扯爛了我的衣裙,脫下了我的褻衣束胸,將它們一件件拋在地上,然後他開始熟練的,不停地撫摸著我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我被嚇得魂飛魄散,渾身不停地顫抖,尖叫著救命,可沒有一個人進來救我。我的反抗,反而愈發激起了他濃濃欲望,當他的吻由輕淺變成瘋狂吮吸時,我終於痛哭流涕,痛哭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不要。”
可他並不打算放過我,他的唇齒肆虐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然後,當他再一次緊捏著我聳立而又顫抖著蓓蕾,他的下身一挺,就想要貫穿我,我的頭腦一片空白,不禁淒厲尖叫道“蕭慕白救我!”
他的動作因我這一聲尖叫而突然僵硬,我嗚嗚哭求道“慕白,慕白不要!不要!不要這麼對我,你對天起過誓,你說過此生絕不負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怎麼能這樣的傷害我?嗚……慕白,慕白,求求你,求你不要這樣。”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一滴滴的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他伸手抱住了我,顫抖的手,輕輕的替我拂去眼角不斷劃落的淚水,顫聲叫道“飛雪……”
我“哇”一聲痛哭出來,我哭得是那樣的刺耳,那樣的難聽,口中卻仍是不停的,翻來覆去的說著“慕白,我很害怕,求你別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