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蕭厝一腦門就磕了過來……
石耀砰然倒地。
……
大排檔。
吃著贏回來的夜宵，蕭厝美滋滋地饕餮大餐著。
“玩陰的！我不服！”石耀道。
“石局，你不會記仇吧？”蕭厝道，“行，下次我再讓你一腦門子。”
“臭小子！”石耀一巴掌拍在蕭厝頭上。
“行了吧，咱倆扯平啦。”蕭厝道。
石耀突然語氣頗為認真地道：“唉，臭小子，你最近都忙什麼呢？”
蕭厝：“你說呢？”
石耀：“別瞎忙活。盯著點吧，這陣子鳳華城可不太平了，老出人命，攪的是雞犬不寧的。你小子，可別讓我栽在你手裏，好吧。”
蕭厝聞言，一手伸出，用食指蘸了蘸杯中的啤酒，在桌上寫了一個字：“盛”。
石耀看了看……“什麼意思？”
蕭厝：“一切皆因此源。”
石耀突然又是一拍蕭厝的腦門，道：“咱爺倆想到一塊去了！”
蕭厝“哎呦”一聲，揉著腦門道：“誰跟你想到一塊去了啊！”
石耀指著蕭厝寫的那個字，道：“我也覺得盛家有問題！怎麼出的人命都是跟他盛家有關係呢？這裏麵可是大有文章。臭小子，沒想到你也看出來了。告訴你，我早就懷疑李韓、薛雪的死跟盛廣福有關係了。還有出差飛機失事的靳恩曦、李立天……還有盛苑學校死的那兩個門衛……還有……”
“停。我寫錯了。”蕭厝說完，擦去了那個“盛”字，又寫了一個字“蓧”。
石耀一愣……
“不認識？”蕭厝笑道。
石耀抬頭看向蕭厝，一字一句道：“蓧嘉明？”
蕭厝：“不錯。”
石耀：“他？”
蕭厝：“他是大頭。”
石耀聽不明白了。
蕭厝：“盛廣福是有很大的嫌疑，不過你放心，他蹦躂不了幾天了。但是這個蓧嘉明……弄好了你升官發財。”
石耀：“弄不好呢？”
蕭厝一字一句道：“弄不好，別說你我，就是這整個鳳華城、整個皖南地區，甚至這世界從此就永無寧日了。”
石耀：“怎麼講？”
蕭厝：“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石耀：“噢……難道還有不為人所知的原因？”
蕭厝：“石局，我是個孤兒。你知道嗎？”
石耀知道，蕭厝要開始說事情了……
蕭厝：“我的小學就是在蓧嘉明現在的那個學校度過的……”
蕭厝這一說，簡直是給石耀聽了個震耳發聵，難以置信。
蕭厝把那些隱藏在他心中多年的秘密全部都說了出來。
直到最後，石耀方才連忙捂住蓧嘉明的嘴，道：“人多眼雜。”
“拉倒吧你。早不提醒我？”蕭厝笑道，“沒事的，我說的聲音，別人聽不見。”
石耀：“難道你真的學會了巫蠱之術？”
蕭厝歎了口氣：“唉！我聲音這麼小，我們周圍那麼大距離都沒有人，我說的話誰能聽見？”
石耀：“噢，也是。對了，那你為什麼不向上麵彙報，立案調查？”
蕭厝：“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傻不啦嘰的信我？再說了，沒有真憑實據，千萬不能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