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隻是為了創業的詹豐聚顧此失彼,再也無心照料妻子顧及家庭。
而當時女兒才三四歲,妻子又懷孕了。
悲苦不可自拔的妻子帶著女兒離去……剛滿月的兒子留給了詹豐聚。
當時詹豐聚懷疑妻子外麵有人了,就是拖著不肯離婚,想要報複,畢竟兒子才那麼大點,居然能狠心不問了!而兒子詹同領後來長大後,也就是因為這個,對自己母親沒有一點感情,冷漠的很。
倒是後來詹豐聚想通了什麼,也一直都在給妻子資助,時不時還跟妻子通話。
其實這麼多年來,詹豐聚妻子一直都還在川蔡地界生活,當初也就是負氣離開,隻是後來真是被詹豐聚給冷了心了。這才知道最後,也沒有跟詹豐聚再歸合。而也一直沒有改嫁。
詹豐聚想到這些,已然是淚眼婆娑……
以為是理想要實現了,其實什麼都沒有。
以為是要成功了,可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天的所謂的成功的喜悅。
以為是今生無憾了,可實際上呢,都是遺憾。
以為……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自己現在還有什麼?
女孩,女兒!還有個幾十年沒有得到父愛的女兒!
突然,重男輕女的詹豐聚精神一抖擻,問護士要了紙筆,寫好後喊來律師,他立下了遺囑。
詹豐聚沒有再出院。
……
春風得意馬蹄疾。
董事長辦公室。
郭龑翹著二郎腿,喝著濃茶,哼著小曲。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郭龑連忙做好身姿。郭龑知道進來的肯定是蔡欣雨。
“嗬,董事長好悠閑啊。”蔡欣雨開口道。
郭龑笑著回應道:“有你在,我享福的日子來啦。”
蔡欣雨:“別,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我可承受不起。董事長,你這哪裏是在誇我啊,分明就是給我念緊箍咒呢。”
郭龑一愣,隨即哈哈笑起來:“鬥嘴我可鬥不過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啦。”
蔡欣雨:“董事長,你這又是給我戴高帽子呢。試問這地界,還有誰能鬥得過你呢?”
郭龑很是尷尬地一笑:“蔡大主任,你不會看我今天心情稍好,專門過來逗我玩吧?”
蔡欣雨:“豈敢。”
郭龑:“哦,果然是來逗我玩了。那我可要還擊了。”
蔡欣雨見郭龑突然一臉的不正經,心中一稟,連忙道:“別,我說真的呢,這地界誰能鬥得過你呢。就說詹豐聚吧,也被鬥死了。還兩條命呢。他兒子和他,都死了。董事長,你不知道?”
郭龑突然起身,看向蔡欣雨……
雖然郭龑想要鎮定自若,卻讓時間還是在凝固中流失了不少,郭龑連忙咳嗽起來……
“董事長,你真不知道啊?”蔡欣雨道。
郭龑卻正色道:“怎麼死的?”
蔡欣雨:“詹豐聚兒子出了車禍,詹豐聚傷心過度,住院後就沒有再出院。”
郭龑:“喪事都辦了嗎?”
蔡欣雨:“早辦了。”
郭龑:“哦,我是應該去看看的。”
蔡欣雨:“雖然詹豐聚死了,但是‘聚豐’還在。”
郭龑:“嗯?”
蔡欣雨:“詹豐聚還有個女兒,現在按照詹豐聚留下來的遺囑,他女兒接手了‘聚豐’。”
郭龑:“他女兒?他不是隻有一個兒子?”
蔡欣雨:“他女兒名叫呂施,芳齡還不到二十五歲,雖然年輕,但是據我了解,這個女孩很老練,從小離父,和母親相依為命,苦熬出來的,可不是這個年齡段裏大多數女孩子那般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