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風立刻來了勁頭。他倒是要看看在這球桌上,兩人如何的高低見分曉。
斯諾克,看來,還是那帶有專用球杆的金守餘略高一籌,很快就領先許子豪不少分數。
一個失誤,輪到許子豪了。
金守餘點燃一顆煙,道:“這球,就是送給你打的,你再打不進,可別說做哥哥的不給弟弟你機會啊。”
許子豪擺好了姿勢。
金守餘笑道:“別說,弟弟身材還真不錯。對了,那妞新換的?看來風騷的很呐!對了,那妞是你的馬子,還是老五的?”
許子豪一杆沒有打出,金守餘已經是喋喋不休的嘮叨了幾百句話了。
許子豪終究是出杆了,隻是這一杆,許子豪卻沒有去擊球,還是擊打在了金守餘的臉上。
杆子一頭,直搗在金守餘眼角下一點,就那麼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要搗在了金守餘的眼上。
可見許子豪出手多凶殘和不留餘地。
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整個的溜冰場內都鴉雀無聲了。
金守餘居然像個“木頭人”的站在那裏,手中的球杆還握著,撐在地上,右手,捂著右眼處。
“怎麼回事!子豪!怎麼了!”老五來如閃電。
顏子輝看著那金守餘,手中已握著一個台球在手了。
景風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許子豪點燃一顆煙,悠然吐出,道:“沒事,金魚出了點意外,看來今天是玩不成了。”
金守餘一動不動。
老五站在許子豪身前一側,看向金守餘,提防著。
那紅衣女子也跑了過來,緊張的拉著許子豪的手臂。
許子豪麵對金守餘,道:“金魚,今天看來是玩不成了,改天,你約個時間,我一定赴約。”
這是許子豪當麵給金守餘下挑戰書的意思。
金守餘一動不動。
許子豪丟下球杆,六人離去。
景風臨走的時候真是害怕的不行,生怕背後突然有人上來偷襲一刀,要知道,景風和詹豐聚可是走在最後墊後呢。
景風回頭看了一眼,正對著了那金守餘的目光,景風一身泛起了乍寒的雞皮疙瘩。
坐車離去之後,景風和詹豐聚被帶到下蔡縣城裏三星級的“潤豐賓館”。許子豪開了四間房。
許子豪和紅衣女子一間,“老五”和顏子輝各一間,景風和詹豐聚一間。
……
躺在床上,景風驚悚的勁還沒有過去。詹豐聚坐在景風旁邊,掏出口袋裏一顆皺巴巴的香煙,點燃,吐出一口煙霧,道:“景風,刺激吧!”
景風脫口而出道:“幾吧刺激!”
“怎麼?你還不滿意?帶著我們吃喝玩樂,你還要求什麼?難道還要許子豪送個女人給你玩?”
詹豐聚這邊話音還沒有落,忽然的便響起了敲門聲。
“誰個?”詹豐聚想了想,問了也是白搭,總不能不去開門吧,萬一是許子豪他們哪個,開門遲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門打開,詹豐聚有點蒙,隨即,心中的那個狂喜,就不提了。
隨著那搖曳的妖嬈女子走進來,詹豐聚開始流鼻血了。
許子豪真是沒話說了!
詹豐聚心中已然是死定了要跟著許子豪他們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