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露的母親劉雲毫無征兆的衝向那黑色轎車,她以為“老五”要開車碾壓她的女兒思露。
板寸頭刹車不及,劉雲也被撞飛。
此時,許多的接學生的家長和學生們都紛紛圍攏了過來,人越聚越多了起來。
“走吧!”“老五”很是不甘心的道。
“板寸頭”也不多說,便一個倒車之後,驅車而去了。
思露的同學們開始圍攏了上來。
思露昏迷不醒。
……
抬手,遮住了額頭上暴日的強光。須臾,似乎適應了外麵的光線,詹豐聚把手放了下來。
換上三年前的衣服,小了。
獄警善意的遞給詹豐聚一套舊衣服,詹豐聚沒有說什麼,穿上,鞠了個躬,起身時,左腳已邁出了步子。
“出去了就別再回來!”
詹豐聚聞聲,頓了頓,並沒有回頭。
監獄大門外,似乎空蕩蕩。
不對,還有一個人。
熟人!
景風也似乎不敢認了,詹豐聚瘦的不明顯,隻是那光禿禿的圓頭和詹豐聚那圓臉,還是曾相識。
景風走過來,伸手摸向詹豐聚的頭,笑著掏出一根煙,遞了過去。
詹豐聚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景風和詹豐聚各自抽上,兩人站在一起,個頭還是那樣差不多,實際上,兩人都已然一米八的個子了。
“裏麵夥食不錯。”景風調侃道。
瘦的不明顯的詹豐聚,勉強的一笑,道:“你請客?”
景風:“還有酒,管夠。”
詹豐聚:“車呢?”
景風:“十一路。”
詹豐聚抬腳便走。
……
不多久,就迎麵過來了一輛出租車,詹豐聚跟隨景風上了車,景風對司機道:“去醫院。”
景風沒有說明緣故,詹豐聚沒有問。
兩人來到醫院的住院部,特護區。
詹豐聚跟著景風走到一病房門前,景風推門而入。
病床上躺著的,卻是尤紅。
詹豐聚一震。
景風:“尤紅,現在已經是植物人了。”
詹豐聚頓了須臾,道:“怎麼?你養著了?”
景風:“我還沒有資本……”
兩人正說著,從病房外走進來一護士。
護士不等景風和詹豐聚再說話,先開口了:“你們也太過分了!這費用都欠下半年了,到底治不治了!不是我們本著人道主義……你們倆誰是她的家屬?”
景風:“一個月……半個月,再給我十天,我把費用全補上。行嗎?十天!”
護士歎口氣,道:“人命關天,可是我們醫院也要運營下去吧……你們作為病人的親人,再難……”
景風:“十天。我保證。這是我的身份證,先壓在這裏,你看?”
護士看了一眼景風的身份證,道:“你是她的?”
景風:“十天。”
護士:“好吧,不能再拖了。”
景風和詹豐聚走出來。
走出醫院,就在醫院對過的一家小吃部,唯一的一個單間,景風和詹豐聚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