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馳看向板寸頭,一字一句,道:“這人渣,必須殺了!我自己來,二位弟弟,此事就讓哥哥一人來做,你們不要插手。”
馮馳說著,已然手握菜刀,逼向那一灘爛泥的板寸頭。馮馳的左手背上,青筋暴露。
景風一把按在馮馳的手腕上,馮馳看向景風。
景風:“要麼一起來。”
馮馳看到景風眼中的堅定。
“好吧,三弟,你先來,說好了一起來,輪到我的時候,別給我留下一條死狗就行。”馮馳退了一步。
景風和詹豐聚都知道,馮馳這是為他們著想,看來,這大哥,當的地道。
景風執拗不過,也隻好先來了。
“板寸頭”如同案板上的豬肉,此時,他連起碼的掙紮都沒了。
景風舉起菜刀的時候,詹豐聚突然叫道:“等等!”
馮馳和景風都十分詫異的看向詹豐聚,不知道他又出什麼幺蛾子。
詹豐聚上前,來到板寸頭身邊,蹲下身子,撥弄了一番板寸頭的身體,又試了試他的鼻息,須臾,詹豐聚起身,十分意外的道:“他死了。”
“板寸頭”竟被活活嚇死。
……
很快,景風、詹豐聚和馮馳三人就離開了現場,看了看時間,詹豐聚還要去接思露放學。
馮馳和景風離去,景風這晚,在馮馳家過夜。
第二天。
詹豐聚和景風幫襯著馮馳辦了喪事,三天的守靈,景風寸步不離,馮馳心中感激,這倆兄弟,真是上天賜的!
馮馳感歎命運,失去了一些,卻總是能得到一些,馮馳對命運,還是不憎恨的。
不過,世道人情,卻寡淡冷漠的多了。
馮馳辦喪期間,隻有曾經祖父輩的幾個老人過來看看,其父輩的交往之中,幾乎沒有一個過來的。
過來的幾個老人中,隻有一個當年跟隨其祖父做過山賊,號稱南門一霸的姓古的,算是道上的前輩,也很是給了馮馳一些麵子。
三天辦完喪事之後,這日的黃昏,景風和詹豐聚相聚於馮馳家。
馮馳家雖在新城區裏落戶,但是門楣卻不甚光耀,也就八十平米的型樓戶,坐落在風華小區A棟302室。
三人自從三天前結拜之後,一直都沒有坐下來聚聚,喝杯結義酒,這晚,算是第一次圍坐在一起了。
景風也不瞞著馮馳,從老妖那裏搞來的十幾萬,除了繳納尤紅的醫藥費,拿了六萬分別一半給了詹豐聚和自己家裏,其餘剩下的幾萬塊錢,都呈了出來,交給大哥馮馳管賬。算是社團的經費。
景風、詹豐聚和馮馳三人邊吃喝著,便把社團的名號給定了下來:義道社。
景風拿出的幾萬塊的經費,是相當充足的。馮馳建議道:“不如開個皮包公司,且做門麵,也好在日後招兵買馬有個說法。”
詹豐聚:“現在流行這個?”
馮馳:“現在誰還直接打個幫會組織的名號招人?那是招死?”
景風:“大哥說的對。”
馮馳:“要想在江湖上立足,光憑我們三個,遠遠不夠,要招幾個能打能衝的死士。和許子豪一夥鬥,我們暫時在實力上,相差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