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風看了詹豐聚一眼,別說,這詹豐聚真是“士別三年當刮目相待”了。今日的詹豐聚,與當年相比,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景風終於是拍了拍詹豐聚的肩頭,道:“如果有那一天,你還會站在我這一邊嗎?”
詹豐聚:“廢話!你說呢!說句實話,拜把子的事情,我隻當是為了凝聚力而已,咱們的感情,是拜拜把子就能比的了嗎?我和你的感情又不是處出來的,咱們是前世修來的兄弟情。這份情,可不是人為的,這全是天緣。這種感情,沒法用世俗的眼光來定論!”
景風被詹豐聚說的差點淚奔。
說著話,倆人走到了當年的“潤豐賓館”處。自從三年前在這裏出了尤紅事件後,又因為種種原因,潤豐賓館算是辦不下去了,後轉手他人,現在已改成“慶豐酒樓”了。
看了一眼慶豐酒樓,景風還是感慨的歎息了一聲,道:“不管怎麼說吧,現在兄弟們要齊心協力做事,不能有二心,我相信馮馳,馮馳也是曆過事的,他有時候做事是狠了點,不過對那幫社會蛀蟲鼠類,越狠越好。”
詹豐聚點了點頭,道:“我也隻是說說,也隻是能跟你說,沒有別的意思。”
景風和詹豐聚走著,向西又二百米不到,便是二中所在了。
一陣吵吵聲、騷動中,景風和詹豐聚看過去,隻見一群痞孩子正在圍毆一學生。
那學生緊緊護住書包,仍憑那幫校內外的痞子對其****和拳打腳踢。
景風突然的一個血脈擴張,一個激動,便要上前,詹豐聚一把拉住景風。
景風看向詹豐聚,不知道詹豐聚為什麼要阻止他。
詹豐聚:“露露還沒有畢業,我怕……”
景風猶豫了。
圍觀的學生家長不少,卻沒有人上前。
景風突然甩開詹豐聚的手,道:“我不能不管!”
詹豐聚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種失望的神情。
就在景風要上前去的時候,四五個“便衣”斜刺裏躥了過去,立時按倒了幾個。
詹豐聚:“警察!”
景風是相信詹豐聚的直覺的,詹豐聚畢竟在裏麵呆了三年,和警察打了三年的交道,總是會有那麼點嗅覺和敏感。這種直覺,是一種潛移默化的能力。
景風看過去,隻見那四五個“便衣”中,其中一個很是顯眼。
此人英姿勃發的很,如果是穿上警服,肯定是一個能亮瞎雙眼的警界一哥。景風此時眼中的那人,便正是阮華鬆。
阮華鬆用一手銬銬住倆痞子之後,指揮著現場的圍捕。那英姿颯爽的風采,可謂套用蘇軾的詞來形容:頤指氣使,霸氣見,群賊束手就擒。
“好!”群眾發出一片讚歎聲。
突然的一閃,阮華鬆的目光落在了景風身上,接著,阮華鬆的眼光便沒有再移開。
景風正看向阮華鬆,兩人,四目相對。
詹豐聚有點緊張,看來,詹豐聚還是沒有達到景風的那種定力。欠缺了點。
阮華鬆挪動了步子,他朝景風走來。走過來了,目光死死盯在景風的目光上,筆直相對。
景風沒有絲毫的動彈,景風不知道此時自己要怎樣。走開?還是不動?景風也不知道了。一旁的詹豐聚,頭上沁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