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馳:“他丟下一句話,要是行,明天慶豐酒樓和熊貓麵談。”
景風一聽慶豐酒樓,立時的心中黯然起來。怎麼選了那麼個地方!
“大哥,你想去?”景風道。
馮馳:“先前我們做事確實是有點不地道,不宣而戰,不合江湖規矩。不過現在他們弄死了我們兩個兄弟,這理,就在我們這邊了。去會會,又有何不可。”
景風:“我陪大哥去。”
詹豐聚:“咱們弟兄仨一起去!”
馮馳:“也好,下午老爺子就要過來了,我看,我們幾個都撤吧。小義,好好養傷,別愁費用。你這口惡氣,哥一定替你出了!”
古義:“這事哥幾個就別管了,十萬就十萬,先拿著再說。等我出院……”
馮馳:“行了!你就別瞎操心了。再說了,這又不是你和熊貓的四人恩怨,你不也是替咱們社團挨的刀,尉遲和公羊也是替社團犧牲的。”
古義不再言語。
此時,病房門被推開,古伯過來了。
古伯的臉色鐵青,看了一眼馮馳等人,並沒有打招呼。
“古伯伯,您來啦。”馮馳道。
古伯徑直走到古義病榻前坐下,怒氣衝天。
馮馳連忙暗示了一眼景風和詹豐聚,三人悄悄退去。
……
晚,馮馳的家中。
景風和馮馳吃著花生米,喝著烈酒。
景風:“明天我不讓詹豐聚過來了。”
馮馳“哦”了一聲。
景風:“詹豐聚的妹子今年高三,馬上就要高考了,等詹豐聚妹子考上大學走了,再說。詹豐聚家也夠悲催的,父母都被老五老五害死,這詹豐聚再要出事,他妹子可就連一個親人都沒了。”
馮馳:“嗯!是的。對了景風,我聽說你妹子也高三了?”
景風心中一頓,笑道:“她那成績,嗬嗬。”
馮馳:“你要是有什麼不妥,明天我就來個單刀赴會,熊貓那貨,好對付。”
景風:“大哥,你這話說的。幾個意思啊?我景風能是那種人?大哥,你別多想,詹豐聚和我不一樣。”
馮馳笑道:“四弟,是你多想了吧。”
景風哈哈笑了起來,舉杯,倆人碰了一個。
……
豎日,晌午時分。
慶豐酒樓。
最頂層,602包間。
熊貓、黑皮和黃毛仨人已然就坐等著了。
“怎樣?都安排好了?”熊貓似乎心有餘悸的問了一聲。
左下首的黃毛附嘴過去,道:“旁邊包間都是咱們的人,樓下也有埋伏。萬無一失!”
坐在熊貓右下首的黑皮,不屑的呲之以鼻:“有必要嘛?就馮馳那幾個貨,大哥,你也忒上心了吧。”
熊貓:“黑皮,你可別忘了,那天就他們幾個,衝到咱們老巢,可把咱們全給打趴下了。咱們這身上的傷,可還沒好呢,你就忘了疼了?”
黑皮:“那是他們偷襲!趁我們沒有防備!”
黃毛:“黑皮這話說的有水平,馮馳他們那夥人太不地道,一點江湖規矩都不講,不宣而戰,背理在先。不過,黑皮,就因為如此,咱們不得不防,誰知道他們又使出什麼陰謀詭計。”
熊貓點了點頭,道:“馮馳一夥想立棍,還嫩了點!什麼義道社?我去他娘的臭……拿我們開刀,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