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
如此血腥,早已有幾個嚇的是尿了褲子,動也不能動了,對於這樣的,景風走過去,便是一刀“斬首示眾”。
須臾的功夫,還剩下兩三個,景風毫發未損。
那兩三個徹底崩潰,其中一個,居然自刎而死。另外兩個之中,一個突然舉刀,居然把同伴給殺了。
景風看著他,他笑眯眯的湊了過來,道:“爹,我把你仇人都給殺了,都是我殺的,你看,這一地的仇人,都是我殺的,我殺的哦,噢噢噢……”
瘋了!真瘋了。
景風看的出來,他絕不是裝瘋賣傻。
有何憑據?隻見,景風道:“把褲子脫了。”
那人便把褲子脫了。
景風用刀指了指他的那“小弟”,道:“這個也是爹的仇人,給我割了。”
那人毫不猶豫,立刻動刀,隨著他的麵部表情痛苦、獰笑、抽搐、開心,很快,那一團包囊便都給割了下來。
那人把它往地上使勁的一扔,道:“爹!殺了!”
景風看著他,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和害怕,有的隻是請功邀賞的等待。
景風把手中砍刀遠遠丟掉,轉過身來,背對著他,道:“爹出去一會,你就在這裏看家。記住,哪裏都不能去,就在這等爹回來。”
那已成了傻子的人道:“嗯,爹放心,我等爹回來。”
景風卻沒有挪動腳步,景風在等著對方的反應。
此時,景風是背對著那瘋子,而那瘋子手中,還有砍刀。如果此時他突然向景風偷襲,在正常情形下看來,是必然得手的了。
然而,景風感覺身後沒有一點動靜了。
回過頭來,景風卻駭了一跳,隻見他那“兒子”正趴在一死人跟前,撥弄著死人腹中的內髒,接著,便把裏麵的什麼都掏了出來,使其空腹……
景風這才發覺自己造的“孽”有多不為人道。
但木已成舟,景風感覺做夢一般的過來了——噩夢。
清了清嗓子,景風問向他那“兒子”,道:“你爹我叫什麼名字,知道嗎?”
“爹!”那傻兒子嘿嘿笑道,滿嘴的血跡,牙齒不見半點白色。
景風有點心軟了:“我叫什麼名字!說!”
“傻兒子”依舊是咧嘴嘿嘿笑道:“爹。”
景風算是徹底放心了,也放棄了,留下了他一條命。
其實,這人已是生不如死。
景風走到門口,順手拎起來那尚在昏迷中的黃毛,一腳踹開鐵門,消失風雨中……
人間地獄——果然存在!
不時有警員從鐵皮屋中“逃”出來,剛跑出門還沒有兩步,便“噢漏”一聲,狂吐不止。
就是那專營此道的法醫,也有幾個崩潰了。
拍出來的照片,被領導一接過來,領導手一抖,照片滑落,便不敢再看一眼。
東菜市被封,今天全部休攤。處處戒嚴。
人群中議論紛紛,不知道出了何等大事。隻是普通的人們再是怎麼發揮想象力,也難以想象和誇張出那鐵皮房內的情景。
……
阮華鬆勘察著,很是仔細,他的認真在這裏讓人看了,不禁的毛骨悚然。
慘不忍睹!
一個不留!
阮華鬆嘀咕著。
“報告阮隊!還有一個活著的!”金彪不知何時從一旁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