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聚。
十年前的一聚之後,不曾想,居然是最後一聚。
當呂施找來之後,景風完全懵了。
詹豐聚的死,景風和許子豪還真是不知道。
也就是一天前,十年之期。
為了這次聚首,景風和許子豪方才從遠方返歸回來。
聽聞了詹豐聚已經出山了,還辦了學校,這讓景風和許子豪大塊開懷。
勢必要助兄弟一臂之力。
不想,當呂桃、呂施母女倆痛哭不已說出來詹豐聚已經死了的情由,景風還是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呂桃重病臥床不起,此番見到故人,傷悲欲絕,哭泣著說不曾想到最後,居然真就是勞燕分飛,沒有與詹豐聚再聚一起。
呂桃這下,竟然是斷了自己的生路。
一輩子的較勁,其實呂桃是那麼深愛著詹豐聚。
見到了景風和許子豪,呂桃算是把心放下了。
很明顯呂桃是把呂施托付給了景風和許子豪,呂桃當夜便臥床不起,離世。
呂桃的葬禮可就風光無限了。
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
自然,人家是看了景風和許子豪的麵子。
阮華鬆也來了。
阮華鬆現在已經在廳裏高就了。
……
老規矩。
孔曹和嚴華蹲守在門口,跟站崗的士兵般。
薑亞軍和郭龑邊吃邊聊。
今天基本上都是郭龑在說了。
聽了郭龑說完,薑亞軍嘴巴都合不攏了。
“郭總,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比我還清楚啊!”薑亞軍實在是佩服至極。
“怎麼,你是野人,不知道現在有種信息交流軟體工具叫網絡?”郭龑夾了一口小菜,咀嚼著。
“那也不會這麼清楚啊!”薑亞軍還是不敢相信。
“當然,多方麵打聽一些,自己分析判斷出來一些,就足夠了。”郭龑道,“這就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薑亞軍:“那這麼說,我們皮帶幫其實是早就有了的,不是咱首創啊。”
郭龑:“你以為呢。哎哎哎,你剛才說什麼?我們皮帶幫?誰是你皮帶幫的?我可跟你們沒有關係!再有,你可別到處亂說你們什麼幫派的,我那時候是怎麼警告你的?你忘了?趕緊給我解散了,什麼拉幫結派的,出了事,沒人替你扛著。還有,就算到時候公家不辦你,我可是有忍耐底線的。”
薑亞軍:“我說老大,你可真是會想,兩麵好哪有那麼便宜!哦,你讓我給你辦事,還讓我解散,我手下沒人。誰來辦事?”
郭龑:“我可警告你了。”
薑亞軍嘴巴一瞥,自飲了一杯。
郭龑端起酒杯,看向薑亞軍,知道這小子越來越難以掌控了。
……
給呂桃守靈的這晚,沒有旁的親人在,隻有呂施。
還有景風、許子豪和阮華鬆。
此時,呂施給景風、許子豪和阮華鬆備了一桌酒席。
景風、許子豪和阮華鬆三人也不客套,便就吃喝了起來。
氣氛很壓抑。
沉悶中,阮華鬆突然開口道:“算了。別再惹事了。”
什麼!
景風和許子豪同時是一愣,齊刷刷地看向阮華鬆。
阮華鬆見二人如此反應,頓覺失口。難不成他倆還不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