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低沉風格的顧羽銘臥室裏,他小心翼翼的將葉顏放在他從未有過女人的床上,費了好大力氣掙脫葉顏的糾纏,打開未開瓶的礦泉水遞到葉顏嫣紅的嘴邊,喚道“顏顏,來喝水。”
聽到水字,葉顏乖巧的張開嘴,就著顧羽銘的服侍喝了一口,下咽後眨巴眨巴嘴巴,不滿的嘟囔道“我不要喝這個水。”
顧羽銘側坐在床上看看水瓶,看看葉顏,一臉納悶,不喝這個?那要喝哪個?
葉顏身體燥熱不已,扭動著十分難安,嬌嗔的瞪著顧羽銘,起身長臂一覽,紅唇準確的印上顧羽銘的薄唇,身體向後倒下,顧羽銘不由自主的睜大雙眼伏在葉顏身上,任由葉顏肆意的親吻,手中的水瓶掉落在地,清冷的液體緩緩流淌,無人理會。
舌尖輕而易舉的撬開顧羽銘的牙齒,輾轉吸允,在顧羽銘還未做出反應之前又突然放開,靈活的舌尖抵舔過下唇,一臉無良“我要喝這個。”
顧羽銘神色一暗,似有無數的野狼在他眼中奔跑而過度,注視著葉顏,曖昧不明“顏顏,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在吻你啊!”葉顏早已不太清醒,卻依稀記得她在做什麼,清楚知道她需要什麼。
“顏顏,我是誰?”顧羽銘問得小心翼翼,神色緊張。
“顧羽銘啊!”
葉顏向看白癡一樣的眼神取悅了顧羽銘,仿佛他問出了世上最白癡的問題,她說得那麼肯定,肯定到讓他覺得世上能如此對待葉顏的隻有他顧羽銘一人。
“叫我羽銘。”顧羽銘誘哄著,滿腔柔情似是能溺死人一樣。
父母叫他阿羽,外麵的人都稱呼他顧少,隻有最親近的爺爺叫他羽銘,此時他隻想葉顏以最親近的方式喚他,那該是怎樣一種感覺。
葉顏真的如受蠱惑一般,不由自主的呢喃輕喚“羽銘。”
一切那麼自然,那麼順口。
“顏顏,都給你!”
有些話是一種毒,卻偏偏隻會遇到藥引的牽動才會發作。
‘都給你’是顧羽銘的毒,隻有葉顏是他唯一的藥引。
拋開所有,他此刻隻想珍視她,嗬護她,愛她。
男人無師自通的天性,衣服破碎的聲音,親吻,低低的淺吟,渴求的呼喚,在這十足曖昧的房內交響著一段又一段美妙的樂曲。
他終於擁有了葉顏,完整的葉顏,心情比他談成顧氏最大的項目時還要驕傲,自豪,以及深深的滿足。
那一夜十七樓和十六樓的一牆之隔,他以為他早已擁有不了完整的葉顏……
麋鹿園海燕那句深深的拜托,直到此刻他才明白。
一夜從未有過的蝕骨沉淪般的放縱,**直到天明才有所停歇,低沉風格的臥室裏終於安靜下來,隻留有相擁而眠的兩人清淺的呼吸。
相當於兩夜未睡的葉顏迷糊的被顧羽銘洗漱幹淨睡得格外香甜,賣力整整一夜的顧羽銘亦然。
第二日顧氏裏,總裁顧羽銘沒有聲息的突然缺席,宋助理撥了數個電話依然關機,電話打到景嶺從海燕口中得知了顧羽銘的安全便不再擔心,專心的處理起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