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沈夢壓在身下,拉起她的裙子直接進入了她。沈夢還沒有準備好,她疼的慘叫,雙手使勁拍打著男人有力的肩膀,可是拍不動他。
男人就這麼站著,讓沈夢扶住椅子,開始進進出出,絲毫不顧及沈夢的感受。沈夢隻覺得一場歡愛費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可男人做過一次後,還不滿足。他抱著沈夢上了床,這一次他不心急,而是極盡溫柔的讓沈夢感覺到歡愛的美好,把她逗得直哭泣求饒。
沈夢在美好的歡愛下,忘記了剛剛的疼痛;忘記了身上的男人剛剛才和另一個女人上過床,甚至連澡都沒有洗就直接和她親密接觸了;更是忘記了自己來這裏的初衷是什麼。
一場極致的歡愛後,空氣裏都是情.欲的氣息。兩個人一起喘著粗氣男人甚至趴在沈夢身上感受著她的溫度。
沈夢恢複理智後,將男人推下去,自己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
等她出來後,男人已經坐在穿戴好坐在床腳向外看著,嘴角夾著的香煙,冒出圈圈煙霧在他臉前彌漫著,為他平添了一絲男人味。
沈夢走到他麵前,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我要你幫我一個忙,事成以後我可以答應你任意一個條件。”
男人看著沈夢一臉陰狠的樣子,深吸一口煙對著她的臉吐去,看著沈夢被嗆的直流淚的樣子,說:“你憑什麼感覺我會答應你。”
沈夢看著他,手往下一伸,握住男人的命根,說:“就憑它!”
她附在男人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全部說給男人聽,男人的眉頭始終緊皺著。一直到她說出最後可以給他什麼好處,他的眉頭才鬆開。
兩個人說定了,對視一笑。如果此刻有紅酒,沈夢一定會和他碰杯,好心情的說句合作愉快。
美國艾洛斯私人療養院,裏麵環境優美,空氣清新。裏麵有一個大大的草坪,白天的時候人們大多都喜歡在這玩,暖烘烘的太陽照在身上,格外舒服。
安安自從來到美國後,就一直和軒然住在這裏。安安每天除了上課,陪軒然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來這裏踢足球。小小的他,卻有了很多非同齡的好朋友。
這裏的天很藍,這裏的環境很平和。然而,這種平和很快就要被打破。
沒有人知道艾洛斯療養院,突然來了一些不明人士。這一天,安安照常在草坪上玩耍,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夥伴們今天都不舒服,沒有人陪他一起踢球。
他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地上,望著藍天,心情低落。
每天葉墨都會和他開視頻聊天,他很喜歡這個爹地。可是,他更想念媽咪,自從來到美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媽咪,就連電話都沒有。他問爹地什麼時候能見到媽咪,可是他始終不能給他一個準確的消息。
想到媽咪,安安的眼睛變得濕潤了,一串晶瑩的淚珠流下來。
“安安。”
安安擦幹淚水,他從草地上坐起來,他好像剛剛聽到有人叫他,說的還是中文。
“安安。”一道人影出現在安安麵前,不是他幻聽,而是真的有人在叫他。
安安看著麵前一副和善模樣的男人,沒有說話。他搜索著腦子裏的人物,確定自己確實不認識他。
男人對著他笑了笑,然後開始做自我介紹。經過一長串的自我描述,安安終於聽明白男人的意思。他抓住了男人的兩個重點:第一他是他爹地派來的,第二就是說要接他回中國找他媽咪。
安安看著男人,眸子一片平靜,沒有任何要回國看見母親的激動。他是葉墨的兒子,自然繼承了葉墨的高智商,男人那麼劣質的謊言怎麼可能會騙過他。
第一,他剛剛和葉墨通過視頻,葉墨還沒有任何要接他回國的意思。第二,葉墨連電話都不讓他給媽咪打,怎麼可能會讓他回去找媽咪呢。
很明顯,這兩個人是騙子,肯定是要綁架他的。可是畢竟安安隻有五歲,他所想的內容有限。
安安看著男人說:“叔叔,我回去和你收拾衣服我們馬上就回去。”
“不用收拾了,我們直接回去就行了,那裏什麼都有。”看到遠處有人來了,男人急切的說。
“可是……唔——唔——”安安剛要說話,突然從背後有人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抱起來。
來人看著最先出現的和善男人說:“都告訴你了速戰速決,還那麼墨跡。”男人撇了他一眼,讓他掩護,抱著安安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