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還這麼倔強。
“如果你還不服我的話,沒關係。”他繼續不慌不忙地說道,眼睛裏透著陰森的光芒,讓洛小溪止不住打了個寒戰,然後幽幽開口,“我的狗好像也餓了,我想應該給它一些鮮美的肉嚐嚐了。”
鮮美的肉?鮮美的肉……
不會是要吃她吧?
“璽君野,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她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恐懼大聲質問出來。
眼淚都開始在眼底打轉,天知道她有多麼害怕這條巨型大狗。
輕輕撇過頭,洛小溪強忍住淚水不讓璽君野察覺到。
“璽君野,你究竟想怎麼樣?不就是扇了你一巴掌嗎,你可以扇回來啊,你打我,想怎麼樣都行,就是不要拿我最害怕的東西來嚇唬我好不好,這種折磨比你對我身體的強*暴還要讓我難以承受。”
因為那是一種源自心靈深處的最黑暗的一種恐懼,一碰觸就會讓她毛骨悚然。
此時此刻,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麼害怕這個房間裏的一切。
她想逃出去,真的很想逃出去。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偏偏璽君野不想給她這個機會,他拉著那條粗粗的鏈子,據身坐在沙發的一端,猶如君王般神聖不可侵犯的姿態。
盯著洛小溪滿臉挫敗的神情,眼底的溫度猶如冬日裏最寒冷的冰窖,充滿磁性的聲音夾雜著火藥味傳入她的耳朵,“洛小溪,從來沒有誰像你這麼大膽,敢扇我兩次耳光,你以為我會就這麼放過你?”
“……那你想怎麼樣?”洛小溪的聲音漸漸弱下去。
呆在他的身邊,她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惹怒了他璽君野,任何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其實在扇了璽君野那一巴掌開始,她就後悔了,非常非常後悔,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去招惹他,應該順從他直到他玩膩為止,那樣他才可能放過她,可是她就是抑製不住那種憤怒的心情。
現在是該她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這一次,洛小溪根本就不敢反抗,因為璽君野恰好踩中了她的死穴。
她惶恐地朝亞瑟男看去,它正蹲在璽君野的身旁,銳利的眼睛看向她,蓄勢待發,仿佛隨時在等候主人的命令,要跑上去將嬌小的她給撲倒。
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用的狗。
洛小溪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它。
璽君野卻突然起身,將亞瑟男粗粗的狗鏈栓在後麵的欄杆上,拍了拍它的頭,然後邁步向瑟縮在一起的洛小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