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什麼方法?哈哈,好的,大哥,不用兩天,一天我就能逮到他。”皇甫澤炎低沉愉悅的嗓音響起,心裏自信滿滿,“不管用什麼方法”——這可是大哥下的命令,哈哈,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兄弟,這下可對不住咯,咱們可以好好玩玩了!
放下電話,璽君野拿著藥膏,居高臨下地盯著床上的女人,眼底的眸色變得極深。
這個女人,差點被他折磨死……
俯身向她慢慢靠近,修長的手指輕輕觸到那結痂的傷疤,“笨女人,不會求饒嗎?求饒的話,我會放了你,就不會受這種苦了。”
“唔……”迷迷糊糊中,洛小溪仿佛感到一陣刺癢的風鑽進耳裏,但很快意識恢複,背上的傷痛就劇烈地疼痛起來,侵襲著她的靈魂。
“洛小溪。”看她微微皺起眉頭,璽君野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臉,試圖喚醒她的意識,“醒醒,笨女人。”
誰?誰在叫她?
笨女人……又是誰?
緩緩睜開雙眼,洛小溪側著臉艱難地躺著,視線由下往上,最終停留在璽君野那張英俊到完美的臉上。
璽君野唇角勾起,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醒了?”
洛小溪沒有搭理他,隻覺眼睛幹澀得厲害,喉嚨像被火燒過一般難受,背上火辣辣地疼,那種撕裂過後的疼痛。
“想要什麼?”璽君野見她臉色蒼白,於是低下頭輕聲問她。
“……水。”幹啞的嗓音從她嘴裏艱難的發出。
璽君野轉身,立即按下內線,“顧媽,準備水上來。要溫一點的。”
不一會,顧媽出現在門外,輕輕叩了下門,在璽君野的應允後便端著水盤走了進來,“璽少爺,水端來了。”
璽君野將水接過去,試了下溫度,不涼不燙後才端著水晶杯走近洛小溪。
剛到床邊,卻發現洛小溪是趴著在床上的,臉側著,根本無法喝水。
“要不,我去拿根吸管吧?”顧媽好心地提醒道。
“不用了。”璽君野仰頭抿了一小口,剛剛濕潤了舌尖,便俯下身,用濕濕的舌頭舔舐著洛小溪幹燥的唇瓣。
反複了幾次,等她唇瓣恢複水嫩,不再幹燥的時候,璽君野便喝了一大口水,然後俯身堵到了洛小溪的唇瓣上,一點點將水緩緩送入她的口中。
很清涼很舒服的感覺自舌尖襲來。
洛小溪再次睜開眼,看到璽君野放大的眼睫,一堵柔軟的唇瓣正在輕輕吮吸著她的唇,並且還在不斷加深加重著。
“唔……”差不多癱瘓狀態的洛小溪不滿地輕吟了一聲,偏開頭想躲這個越來越肆虐狂躁的吻。
“洛小溪,別躲。”璽君野扣住她的脖頸,黯啞的聲音從喉嚨裏發出來,然後再次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洛小溪無法再次移開,隻得趴著任他予取予求,於是兩人以一種奇特的姿勢側在床上接吻。
畫麵唯美而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