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實習女警官有點驚恐的楞在了原地,我輕輕的拉動了一下右手,然後把她往我的身後扯。
我凝視著血手印出現的位置,在牆麵上印出血手印的那個家夥隱匿著身形,完全看不到它。
而它似乎也並沒有急迫的想要攻擊我們的樣子,血手印在牆麵上出現的速度時快時慢,有時候出現在離我們靠近的位置,有時候又出現在離我們稍遠的位置。
這家夥是在牆上扭秧歌嗎?看不懂。
不過我看不懂沒關係,我身邊的那位實習女警官倒是很吃這一套。隻見隨著血手印在牆麵上忽快忽慢忽近忽遠的亂拍,實習女警官的整個身子都漸漸的貼在了我身後,她上身那脂肪集中的部位傳來的擠壓感透過棉質休閑運動裝柔軟的麵料傳遞到我的胳膊上,觸感相當不俗。
我想了想,然後右手把蠟燭舉高,左手伸進了塑料袋裏,拿出裏麵的一小袋麵粉小心而均勻的往我們的周圍撒。
“你這是要幹什麼?”實習女警官被銬著的左手也隨之被舉高了,於是她有點疑惑的問。
“幹你。”我這時候也沒心情多理她,晃了晃我被銬著的右手,“你快給我把手銬解開了。”
“那可不行。”這實習女警官也是固執。
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隻是從塑料袋裏摸出兩張薑黃紙來。
薑黃紙其實大家都不陌生。如果在薑黃紙上切印出銅錢紋路的話,其實就是我們都見過的那種經常拿來焚燒用的紙錢,那種紙錢也就是俗稱的黃燒紙。
隻不過我拿著的薑黃紙是平整無印的罷了。
牆上這時候已經被印出了一大片的血手印,然後血手印的出現卻忽然停止了。
我站在原地隻是打量著四周。
然後在我們身後的一個地方,被撒了麵粉的地麵上突然憑空多出了兩個小小的、不成型的腳印。
我轉過身來把實習女警官擋在身後,直麵著腳印出現的地方。
腳印的主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然後腳印就倒退出了麵粉覆蓋的範圍。
還是個狡猾的家夥啊,不太好辦了。
偏偏這時候我身上又沒帶什麼強力有效又或者能對症下藥的東西。
我又翻了一遍手上塑料袋裏的那幾樣東西,麥芽糖單純是我買來打算要吃的;稻草是之前備著打算用來做小草人的;粗鹽倒是還有點效果,不過用來對付有攻擊性的靈體,效果也有限。
除此之外就隻有半袋麵粉和一遝空白的薑黃紙了。還有我手上點著的這支蠟燭。
就這麼些玩意要怎麼搞啊?我一邊警惕著周圍,一邊思索著。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一坨血肉模糊的什麼鬼就突然從一側的牆邊上飛撲了過來,我條件反射就要閃開。
考慮到我和那個實習女警官兩個人的手還銬在一起,所以我是往她那邊的方向側閃開的。結果實際上一閃的時候,我往她那邊一閃,她往我這邊一躲,兩個人在半道上撞在了一起,於是她就被我往旁邊一撞摔倒了。
眼見著那什麼玩意飛撲了過來,身邊這實習女警官又摔倒了,於是我左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順勢就把她整個人往地麵上一摁,接著我自己也仰著頭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