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一個人在默默的捉摸著目前發現的這些問題的時候,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誰給拍了一下。我抬起頭來,發現於小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旁邊。
“想什麼呢,一個人發呆。”於小小似乎隻是沒話找話的隨口問著,然後話鋒一轉,“我發現你有點慧極必傷的味道啊,想事情入神的時候右手食指會不自覺的點啊點的,你這樣感覺活不長啊。”
我對著於小小假裝“啐”了一口,“什麼慧極必傷,我的智商哪到得了那個程度。你要說是我電腦玩多了習慣性點左鍵還差不多。”
“是是是。”於小小敷衍著回答了幾聲,跟著推理社的那幾位成員就都圍在了我身邊。
於小小錢思遠孫晉文是我之前就見過的,這時候他們幾個人都出現在了燈光下,我才看清了另外那一男一女兩個的樣子。
怎麼說呢,因為都穿著彙英學校裏的製服,又都是學生,所以刨開於小小之外的這幾位,給我的整體感覺都是比較幹淨整潔的普通學生的樣子。除此之外,除了另外那個叫做岑盼兮的女生胸前掛著的長焦相機比較顯眼之外,一眼掃過去也就沒有更多的感覺了。
順便我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個叫做趙燁的男生的長相。
“剛才王雨純還有楚瑤她們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孫晉文開口問道,似乎此時推理社的這幾位都比較關心這個。
於是我就把剛才從頂棚平台下來之後的情況大概的對著他們幾個人說了一遍。
剛才遇到了王雨純還有楚瑤莫主任他們的情況,推理社的這幾位在頂棚平台上也能看到,我也就沒有多提,主要的內容還是放在了我下來之後跟王雨純他們的對話,還有我自己對案件目前的分析推測上麵。
“王雨純說弄掉匣子上的寶石,然後你補了一個新的上去,這是真的嗎?”於小小問。
得到了那個名字叫趙燁的男生點頭的肯定答複之後,孫晉文略一思索,“校醫這麼一提的話,換個角度來想,相比搬運整個身體,或許「校徽是被凶手故意丟到後台裏來的」的假設會更加合理。”
“但是如果那個校徽是凶手故意丟到現場的話,那發現的校徽就沒有意義了。”岑盼兮皺了皺眉頭,“那就可能是凶手嫁禍用的手段了。”
“不過凶手故意把曲楠的頭放進匣子裏是為什麼?”錢思遠這時候摸著下巴,似乎是直接就把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出來了。
“……”
“不在場證明!”短暫的沉默之後,岑盼兮錢思遠趙燁於小小似乎是同時想到了一個答案,於是異口同聲的就說了出來。
“凶手故意讓曲楠的頭在大致可以確定的時間內被人發現,應該就是想要讓自己可以借機擺脫嫌疑。”錢思遠想了想說。
“仔細想想好像又不對。”那個叫岑盼兮的女生似乎又琢磨了一下,“凡是進出過後台的人都有嫌疑,而且那個道具匣子又不一定非得在上台之前換,這樣好像做不了不在場證明。要說是凶手想要趁著大家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的時候掩飾著做點什麼事情還比較可能。”
“如果要說是不在場證明的話,那個不在場的證明也隻有盼兮你和這個校醫能用了。”名字應該是趙燁的男生補充著說,“當時盼兮在觀眾席後邊拍照,校醫在人在舞台上,而且校醫進後台的時候我注意過,他當時手裏就拿著一個背包,放不下人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