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小看到我並沒有回答她我是怎麼上來的,也就沒有再問,隻是換了個話題,“那你現在至少看明白了吧,因為區區寧楚就想把我給賣了,知道自己瞎了吧。”
“是是是,你胸大你說的都對。”我像是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你!”於小小橫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要開口跟我鬥嘴,然後她微微舒了一口氣,出口的話好像又換了一套內容,“反正既然你有本事不被人發現就上來了,剛才那堆嫁妝你也看過了,我們也算是狼狽為奸過的小夥伴,那我跟你商量點事唄?”
“什麼事?”我問。看這於小小家的土豪程度,要是能跟著賺點小錢錢,那就真心甜了。
“之前寧楚拉你過來是說要參加一個什麼比賽的對吧?小白差不多也是這個意思對吧?”於小小反而問了過來。
“嗯。”我注意到於小小管那個劉白叫做“小白”。
“那好。”於小小打開套房裏的隱藏酒櫃,從裏麵拿了洋酒和杯子出來,讓我坐到了套房裏的一間類似小會客廳一樣的地方。
我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製止了於小小倒酒的動作,“劉白說中了金蠶不能喝酒。”
昨晚在西餐廳的洗手間裏差點就被金蠶給搞死了,這我可沒有忘記。
“噢。”於小小順手就把酒瓶酒杯放到桌子上就不管了,坐到的旁邊的沙發上,“是這樣,我希望你能夠以個人的名義參加那個所謂的比賽,然後我的條件不一樣,我要的不是說參加就好,我是希望你能贏。”
我想了想,“難度大嗎?這比賽會不會有風險啊?”
於小小立馬就不高興了,反手指了指剛才那個保險庫暗門的方向,“你還記得剛才那堆嫁妝嗎?”
當然記得了,畢生難忘都說不定啊。
不過我有點詫異於小小為毛突然提這個。
“你要是不幫我忙的話,等我嫁了人之後,我就拿裏麵的東西全世界懸賞你。”於小小一副氣不過的樣子,“死的給一半,活的打八折,手啊腳啊什麼的就用等量的黃金來換。讓你跟我談難度!讓你跟我談風險!氣死我了!”
於小小說完,還抽了沙發上麵的抱枕來砸我。
“喂喂喂,妹子。我們這不是還在談著嘛。談生意本來就討價還價的,有話你好好說,不要不講道理嘛。”我一邊用手擋著於小小砸過來的抱枕,一邊解釋道。
而且最近幾天因為這個什麼破比賽就想要我命的人,怎麼莫名其妙的就多起來了啊。
我們窮人也是有人權的好不好……
“我不管!你就說答不答應吧!”於小小拿住了抱枕,然後當成凶器一樣在繼續砸。
“哎好好好,你先別鬧了。”我隻好先勸住她。
“哼。”於小小把抱枕往旁邊的沙發上一扔,然後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看了看炸著毛的於小小,斟酌了一下,“可是剛才我在下邊登記入住的時候,下邊的人就說我的名額有問題了,說不定我沒資格參賽也不一定呢。”說完我就跟於小小講了一下剛才我和寧楚還有蘇離安過來時的情況。
於小小也是皺了皺眉頭,“那些我來想辦法啦,總之你要是敢出工不出力的話,你就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