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方瑄羽的房門,無心的在院子外麵轉悠,遠處的房間還亮著光,慢慢的便渡了過去。
“念慈姐,憐兒想家,也想爹娘跟弟弟妹妹,現在年年克扣增加稅,爹娘的身體過度勞累,已經病患在家了,還好少爺收留我,給了足夠的銀兩可以銷回家,否則我爹娘就。。。。”
聽到這些,我不禁的同情起憐兒來了:“還不是當今皇上的錯,如果不是他怎麼會這樣,要怪就隻能怪自己生錯朝代了。”
“大膽,怎麼能論皇上之過?”身後響起了男聲,原來是朱允文。
看他說話我就氣不過;“論他怎麼了?他的過錯還多著呢,洪武六年,他鑒於開國元勳多倚功犯法,虐暴鄉閭,特命工部製造鐵榜,鑄上申戒公侯的條令,類似戰國時代的“鑄刑鼎”,已經隱約透露了日後屠戮的信號。後來的胡惟庸案實際上成為他整肅功臣的借口。”說完我便看向朱允文,而他隻是挑眉看著我。
“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殺穎國公傅友德,與他同時被殺的還有藍玉的副將,在捕魚兒海戰役中立功的定遠侯王弼。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他殺宋國公馮勝,是開國六公爵最後一位僅存者。大臣們隻要觀察皇帝當日臨朝的穿戴,即悉皇帝心情好不好,“太祖視朝,若舉帶當胸,則是日誅夷蓋寡,若按而下之,則傾朝無人色矣。”還有。。”
我還沒說話,既被朱允文便打斷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又未曾見過,還有。。。”
見他這麼問,我更火大,我可是才女,當然知道。
“你別插話,還有你不知道的,他是個大有為之君,但是他也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這就是他把方孝儒誅十族。方孝儒由於空印案?郭恒案?而得罪朱元璋,朱元璋就把他誅十族。但是太祖朱元璋不知道自己已經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明王朝開國之初,經過長期的戰亂,國力疲憊,田園荒蕪,民不聊生。但仍有許多大小官吏利用職權,大肆侵吞賦稅、官糧,索賄受賄。為鞏固剛剛建立的政權,深受“刑罰世輕世重”影響的他對貪墨之徒采取了一係列嚴厲的懲罰措施。”
“在皇帝統治時代,治下的臣民不過提供物質財富的奴隸,各級官員和文人學士不過是統治者玩弄於股掌之上的玩物,下級官員又是上級官員的玩物,互相玩耍,互相捉弄,乃中國官場兩千年來的常態。時至今日,官場生態依然如是,大步奔向現代化的國人徒之奈何!?”
聽我說完朱允文眼內閃過一絲詫異,隨之又恢複了平靜。
“就算是也不能這麼講當今聖上。還有,你怎會對數據如此清楚?而你就這些言論便可治殺頭之罪。這些話我聽到就算了,倘若別人聽到。。你怎會熟知這些事,還有說一些好想現在並沒有發生?”
糟糕,隻顧逞能把不該說的都說了,完蛋這該怎麼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