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別急,再過十年就可以達到市委食堂標準了。”我說。
“十年啊?學生早就畢業了。”江珊說。
“學校食堂能做到食物幹淨衛生就不錯了。”林可嬌說。
“對了,音樂廳送了幾張演出票。”江珊說,“是歐洲的一個交響樂團來演出的,一起去看吧。”
“我晚上沒空,再說,我對交響樂不感興趣。”林可嬌說。
“小夏,你晚上要不要去看?”江珊問。
“我是想去看,我喜歡聽交響樂,不過,今天趙書記從北京回來,不知道我晚上有沒有時間,你給我一張票吧,有時間,我肯定去。”
“好啊。”江珊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票,給了我一張。
“我吃好了,先回去休息了。”我說。
回到辦公室,我躺在沙發上睡覺。
醒來一看表,時間不早了。
我趕緊下樓開車去機場。
到了機場,看到趙書記已經出來了。
我走過去,幫他提著行李。
“怎麼才來?堵車了?”趙初唐問。
“是有點堵車。”
趙初唐上了車後,我遞給他一瓶礦泉水。
“這次開會級別很高,連軍委的將軍都來了,參謀長就來了兩個,”趙初唐喝了一口水。“一個中將給我們談中美兩國的軍事對比,還有台海形勢。”
“開的是軍事會議?要打仗?”我說。
趙初唐笑了笑,“打仗一時是打不了,不過,再過幾年就不好說了,開的是形勢報告會,這是其中的一個會。”
“早點把台灣收複了吧。”
“沒那麼容易的。”趙初唐說,“小夏,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說是貪官可怕,還是清官可怕?”
趙初唐突然問這個,顯然這是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因為誰都知道,當然是貪官可怕了,清官有什麼可怕的,但是,既然他這麼問,就說明他說的這清官是有問題的。
“是清官可怕吧。”我說。
“何以見得?”
“我記得有一本書曾經講過,貪官可恨,人人知之,清官尤可恨,人多不知。”我說道。”這幾句話意思好像是說。貪官雖然貪錢,但是還能給老百姓幹幾件實事,而這清官呢,認為自己清廉,兩袖清風,閉著眼睛瞎決策,給國家帶來的危害更大,因此相比貪贓的官而言,這種剛愎自用胡作非為的清官更可怕。”
“說的好,這是哪本書說的?”趙初唐問。
“好像是明清時候的小說《官場現形記》吧,不對,是《老殘遊記》裏寫的,沒錯,就是這本《老殘遊記》。”
“這書我年輕時候讀過,你有空的時候,幫我去書店買一本,我再好好讀讀,還是古人有學問,今人不如古人啊。”趙初唐說,“對了,現在去濱湖區,我要去檢查他們的社會治安綜合治理。”
“那我停車打電話通知一下。”
我停車打電話給詹秘書長,讓他通知濱湖區委。
“對了,到了他們那後,你先寫個簡短的稿子給電視台記者。”趙初唐說。“從這兩個方麵寫,一是打防結合,預防為主,二是,專群結合,依靠群眾。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一把手要高度重視。”
“好的,我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