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不會是為了一袋銀子就要殺我滅口吧!
安素咽了咽口水,不會不會!這人看起來這麼有錢,定是不會如此小氣的。
一臉懷疑的站起身,將兩縷從髻上鬆散下來而垂在肩頭上的發絲輕輕的挽在耳後,安素默不作聲的跟著墨軒逸走出竹屋。
“你真的是個啞巴?”一出竹屋,全德才就忍不住問了出來。
安素暗垂眼瞼,原來以為我是個啞巴?
“唔、唔。”安素雙手亂比劃,哼哼?既然以為我是啞巴,那小姑奶奶倒要看看你們要耍出如何花招!
墨軒逸細細的眯起了眼睛,不錯!他也很想知道這個女子是不是真的是個啞巴。
手上的折扇飛速扔開頂到了安素的纖腰上。
“……”安素瞬間沒有反應過來,連哼都沒哼出一聲,單單是瞪大著那雙美眸,眼裏是滿滿的驚訝恐懼。
臥槽!真是越有錢的人越小氣!居然真的為了這一袋銀子就想要了我的命!這是,安素暈過去前的想法……
“皇上?”全德才瞧著倒在地上的女子,不明所以。
“果然是個啞女。”墨軒逸淡淡的撇了眼倒在離自己不足三步之遙的女子。
“皇上何以見得?”
“朕隻是將扇子扔過去而已,並未運用內力,她卻嚇得暈倒,連叫都未叫的出來。”墨軒逸又想了想,補上句:“瞧她那表情,定是以為朕為了那一袋銀錢要她的小命。”
說也倒罷,墨軒逸竟“撲哧”的笑了個出聲。
常人笑,也倒罷了,全德才也任由他們去笑,但這可是被他從小侍奉到大的皇上呀!
心裏著實覺得這個小啞巴不簡單,宮中多少絕色佳人使盡渾身解數都不可討君王歡顏,而她單是一個表情,引得冷峻的君王竟會笑出聲……
“皇上,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全德才看了眼遠處的竹屋,又看向墨軒逸。
墨軒逸也恰好望著從小扶持他長大的全德才在思考這個問題。
“一把火,給朕燒了。”
“皇上!這……”
全德才目瞪口呆,他明明看見墨軒逸望向那群小乞丐的眼神裏充滿了悲憫……怎麼會、怎麼會又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燒了。”墨軒逸瞬間冷下來的臉,眼睛裏滿滿是算計,讓全德才有一種剛才笑著的君主並不存在的感覺。
“是,”全德才又瞥向躺在地上的安素,“那這啞女……”
墨軒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影!”
突然在樹上、屋脊上跳出了幾名各色裝扮的年輕男子,乍一看,幾人的臉上均麵無表情。
“參見主上。”
墨軒逸也懶得多言,“將這女子帶回宮中,把這個竹屋給朕燒了,切記,莫留活口!”
言罷,手向折扇所在處一伸,那扇子竟自己向前飛了起來,穩穩的落在了墨軒逸手上。
“德才與朕回宮,你們幾人處理好這所竹屋,你們兩將她給朕抬回宮中。”
“遵命!”幾個快步飛躍的身影遠遠離去。
孩子們、安素都沒有料到,此次就是永生之別。
不久,京都的一小塊偏僻地同著那一處的竹林小山染紅了一小角天色。
一個影衛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本是清幽的小竹屋:熊熊的烈火中沒有孩子的哀嚎,竹子生火快又迅速,周邊的老樹舊木坯跟著被吞噬,強烈的血腥味像火一樣充斥著那些慘死的小屍體久凝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