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 261:敗給你了(2 / 3)

閑詩不情願地嘀咕道,“我沒力氣。”

“若是曦兒連貼上來的力氣都無,那隻能靠爺來反貼你了。”

原來朝塍要的,是彼此的身軀貼合在一起,閑詩撇了撇嘴,不斷地安慰自己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為了避免朝塍反被動為主動,閑詩不情不願地將身子朝著他寬厚堅實的脊背挪了過去,一經貼合,閑詩立即收勢,不願意再前進分毫。

瞬間,閑詩感覺到男人的身軀僵硬了不少,似乎並不喜歡她的靠近。

這男人,嘴上叫著讓她貼上他,可等她乖乖貼上去了,他又忍不住嫌棄吧?看來,在他心裏,仍舊是嫌她髒的。

閑詩的心黯了黯,強忍著才沒有與他拉開觸碰。

朝塍的身軀卻仍舊保持著僵硬的姿態,似乎很難放鬆下來,閑詩咬了咬唇瓣,忍不住幽幽道,“不喜歡何必勉強?”

朝塍身軀微微動了動,啞著嗓子道,“哪裏是不喜歡?你不是男人,如何能了解隻能看不能吃的痛苦滋味?”

他這是喜歡的意思?什麼叫能看不能吃?

閑詩正呆呆的發著怔,隻聽朝塍又道,“如你的意,不必抱著了,爺敗給你了。”

“嗯?”尚未回神的閑詩陷入呆滯,雖然聽見了他的話,卻唯恐自己聽錯了,誤解了他的意思,這男人讓自己不必主動抱他了,他有這麼好嗎?為何?難道他決定主動來抱她?

殊不知,閑詩方才雖然隻是輕輕地貼合了上去,但是,無論是她的腿腳、腹部、胸膛,全都軟軟地被他感受到了,而這種輕微到極致、柔軟到極致的觸感,反而比那重力的貼合更加令朝塍心猿意馬,隻覺渾身不是變成水沸騰起來,就是變成火燃燒起來。

而他一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卻隻能碰著不能嚐一嚐滋味,身為男人自然是痛苦與煎熬。

“爺隻給你一次機會,逾期可不候。”朝塍一邊說著,一邊暗暗告訴自己,若是這女人還傻乎乎地不與他拉開距離,那他就從她身上找些其他樂子,不管她困不困、羞不羞,“咳咳……”

虧了朝塍這聲咳嗽,將閑詩從稀裏糊塗中徹底拉了出來,盡管閑詩仍舊沒有明白他真正的意思,但還是趕緊往後退了退,徹底與他拉開距離,毫無肢體觸碰。

為了確保安全,閑詩還是朝著裏頭側了身,留給朝塍一個脊背,如此,無論他耍不耍賴,都是她比較容易接受的姿態。

結果,閑詩擔兀自擔憂了半天,朝塍卻沒有貼上來抱她,更沒有再啟口提出其他要求,算是說話算話沒有食言。

接下來的夜,閑詩以為會一直伴隨著朝塍的咳嗽聲,恐怕難以安寢,誰知,他卻一聲咳也沒有發出,像是突然痊愈了似的,甚至發出了跟往日一般,均勻的沉睡聲。

夜愈來愈深,閑詩在眼睛一睜一閉之中,不知不覺地沉睡過去,但至始至終,她的一顆心一直是懸著的,懸著的原因她自然不會承認,是因為朝塍的咳嗽。

翌日,閑詩醒來時,跟往常一樣,身旁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閑詩瞧著他躺過的位置發了一會兒呆,繼而迅速爬了起來,穿衣洗漱。

早膳之前,閑詩特意跟程公公打聽了一下,確認朝塍那廝既沒有在他們麵前表現出得了風寒的症狀--譬如咳嗽,也沒有讓人去請太醫來瞧瞧,或者親自去見太醫。

這人顯然覺得咳嗽不算什麼大毛病,忍一忍便能過去。

閑詩吃早膳的時候便開始心不在焉,一直在猶豫一件事。

閑燕自小身子便不好,風寒咳嗽曾是家常便飯,盡管張杏珍帶著她看了許多大夫,偷偷花了不少錢財,但是,那咳嗽總不見好。

後來,是呂毅口述給閑詩一個方子,她便牢牢記著去藥鋪把藥抓來,回家親自熬煮給閑燕喝,起先張杏珍生怕她這來路不明的藥方會害死閑燕,死活阻攔著,是閑燕趁著張杏珍不在的時候,偷偷地喝了起來,隻為討姐姐開心,誰知隻喝了一次,咳嗽便有了好轉,從此,張杏珍再也沒有懷疑過呂毅給的方子,家裏人誰風寒咳嗽了,一用這方子,都極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