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上所剩的力氣無多,但閑詩還是拚盡全力地掙紮著,因為她覺得丟臉,丟臉至極!
雖然在這個洞穴中,所有人加起來不過五個,但畢竟空間有限,那幾人又是認識她與朝塍的,在他們麵前近距離地上演親熱的把戲,在閑詩心中,就像是耍猴給他們看一般,恐怕除了厚顏無恥的朝塍本人,想必誰都難以接受。
兩個人雖然沒有發出什麼太大的聲響,但還是引得其餘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瞬間便傻了眼。
景東柘第一個收回眸光,故意將注意力重新投放到洞穴裏的機關布置上。
而在鬥嘴中的李裕如與朝慕青,嘴巴全都張得極大,李裕如甚至還發出了“哦噢”的怪異聲響,與喜歡獵奇的看客無異。
半餉,李裕如瞥了朝慕青一眼,調笑道,“長公主,微臣以一個醫者的身份提醒你,作為一個大齡未嫁女,這種事情以不看為妙,若是不小心看了,那也少看為妙。否則,長夜漫漫,思此念此,實在是傷神又傷身呐。”
“你——”朝慕青氣得臉色泛白,尷尬收回眸光的同時,手指顫抖著指著李裕如,道,“你不過也是半斤八兩。”
李裕如壞壞一笑,“長公主這話的意思,是在向微臣求娶?”
“癡人說夢!你這人的臉皮怎地比城牆還厚?”
洞穴另一邊,朝塍還在旁若無人地強吻著閑詩,隨著力氣越來越微弱,但他的掠奪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有增長之勢。
與此同時,朝塍雙手也不得閑,緩緩地下移,動作緩慢卻熟練地將閑詩身上那件屬於李裕如的衣裳給脫了下來。
當衣裳落地時,寒意頓時襲來,閑詩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這才憤怒地發現,朝塍那小雞肚腸的男人還是達到了目的,不過不是她自己動的手,而是他強行動的手。
不過是一件衣裳而已,真的隻是避寒之用,閑詩覺得,朝塍這般計較,簡直是有失他太子的身份,太丟人了。
哪怕朝塍更緊地將閑詩圈在自己的懷抱中,但閑詩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沒有多久,朝塍便覺察到了她的異常,一邊鬆開她,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衣袍脫了下來。
閑詩瞪大了眼睛,自然看懂了他的意圖,雖然她一點兒也不想更不屑穿朝塍的衣裳,但是,既然她身上屬於李裕如的衣裳已經離開了自己,那應該便沒有再回歸的可能,是以,與其自己挨餓受凍,倒不如坦然接受朝塍的饋贈。
管她喜不喜歡,管他會不會凍壞,既然橫豎結果都一樣,那就順從地讓他給自己穿上吧。
待將朝塍的衣裳穿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厚薄、質地等不一樣的緣故,閑詩覺得穿上去感覺很不一樣,雖然她不喜歡朝塍,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還是他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時,感覺起來舒服、踏實。
下一瞬,朝塍突然蹲下了身子,將掉在地上的衣裳撿了起來,閑詩以為他要將衣裳拿去還給李裕如,正猶豫著要不要搶過來自己去親自歸還時,讓她詫異萬分的事情發生了。
朝塍有些嫌棄地抖了抖李裕如的衣裳,像是上麵布滿了肮髒的灰塵與髒汙,緊接著,他將李裕如的衣裳迅速穿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