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去找找那個叫喬昭陽的姑娘。”
大步走到後台,迎麵就撞上了向這邊走來,身上穿著禮服,妝已經卸好了的喬昭陽。
她在表演結束的時候就瞧見了亨利·歐德起身,向這邊走過來,趕忙回到後台火速卸妝,急匆匆走過來,正是為了偶遇他。
她不知道他是來見柳舒雪還是自己還是有其他事情的,如果不是來找自己的,那麼自己就有任務失敗的危險!
她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她也不敢就這樣等著告知一個既定的結果!
她喜歡,在一切還沒有成為定局之前,親手將她變成自己想要的結局。
亨利·歐德停住腳步,帶著審視的目光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女孩。
素淨的臉頰沒有上妝後那麼光彩奪目,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更多了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擁有的純淨與恬淡,精致的五官一眼望去就像洋娃娃,臉上喻著笑,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隻是看似不經意的腳步,已經把自己前去後台的路堵了一大半,也就是說,要走,也要經過喬昭陽的退讓。
這……
亨利·歐德眉毛一挑,對這個不過十歲的女孩更多了一絲興趣。
“冒昧地請問一下歐德老師,您覺得我演奏的如何?”
“不錯。”
不過簡單兩個字,喬昭陽便笑開了來,要知道,想要得到這位大師一個肯定,那是相當的不容易!
並且人們都知道亨利·歐德有個怪癖,他不關注的一般都懶得評價一句話,所關注的,定是要狠狠批評一番,但也是一針見血,雖然不中聽,但卻極有益處。
“不過……”亨利·歐德話鋒一轉,喬昭陽立馬收起笑容,準備迎接批評。
卻不曾想過了一會兒,亨利·歐德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生生轉移了話題。
“你這把琴……是誰給的?”
喬昭陽摸了摸身後的小提琴包,笑道:“我告訴您的話,您收我為徒好不好?”
她這下明白了,亨利·歐德就是專程來找她的!
既然節目一結束就急急慌慌來找自己,那這小提琴肯定有什麼重要之處,既然如此,抓緊這個機會完成任務也許不錯。
亨利·歐德一愣:“你知道,這五年來我已經沒有再收徒了。”
喬昭陽將琴從包中拿出來,有些散漫地摩挲著:“既然這樣,那我也不介意破例一個,當你這五年來唯一一個新收的徒弟。”
“你……”亨利·歐德被這略顯不要臉的話噎得一時語塞,看著喬昭陽笑的跟狐狸一樣狡黠,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被猜到了。
這琴的確對他來說很特殊,並且這在他的徒弟們心中,這琴所意味著的更是特殊。
這麼多年來自己苦苦尋求這把琴的下落,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執念,更是因為自己徒弟們的苦苦哀求。
想到十多年前發生的事,亨利·歐德心中就有了濃濃的失落。
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這女娃還挺有靈性,竟然能和自己一手教導出來的徒弟一爭上下。
既然這樣,不如就遂她的願,也算是各生歡喜了。
“真沒辦法,破例真的就隻此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