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飯桌,我就覺得一絲不對,有人應該在監視我,或者跟著我,心裏不覺警惕性便高,去廁所的路上,我故意走的東倒西歪,想引他出來,卻無果。回來的時候我確定他也還在,腳步很輕,應該不胖,猛的回頭,卻,還是沒有尋到他的蹤跡,有些吃驚,轉眼來到飯桌,同事朋友們打趣道,這喝的又沒了,應在滿上,拒絕不了的熱情,又喝了起來,但那個跟隨我的眼神,一直沒消失,但就是沒找到,菜不多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菜肴,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竟期待上的菜了,“來了”有個年輕的同事說。
一列列服務員又走來這邊,眾人期待下,一盤盤瓜絲兒、山雞丁兒、拌海蜇、龍須菜、熗冬筍、玉蘭片、澆鴛鴦、燒魚頭、燒檳子頓時,,又開吃了,一陣陣歡聲笑語充斥著耳邊,但心裏的警惕一直在,監視的目光一直也沒散,奈於始終沒發現那人身影,我最終也沒有告訴葉淵和陳Sir等人,一直吃飯,被灌酒,身體最終被酒精麻痹,我昏睡了過去。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的葉淵也會遇到一些麻煩,而且這個麻煩並不小。
葉淵回到自己的公司裏,在他離開的這些日子裏,很慶幸的是公司裏的一切事物還是正常的運轉著,沒有因為他的離開就變得癱瘓或者是出點什麼大的亂子。
葉淵名下的建築公司裏這段時間卻開始頻頻出現事故,算起來也是葉淵回來之後,第一次事故才發生的。
那是一天的清晨,建築工人已經開始工作了,一棟正在施工的工地裏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隨後葉淵的辦公室被人敲響了。
“進來吧。”
“老板,不好了,王成他幹活的時候從架子上摔下去了。”
“什麼。”葉淵聽到之後大吃了一驚,這種事情發生在工地上他肯定是有責任的,尤其這個工人又是在幹活的時候摔下來的。
“人呢?現在怎麼樣了。”葉淵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問到。
“我已經組織工友把他送到醫院了。”
“那好,我們現在過去看看。”說完之後葉淵拿起了一邊的外套走了出去。
市立第一人民醫院,手術室裏正在緊張的進行一場手術,葉淵就守在病房之外。
王成的親人聽說了這件事情也來到了這裏,他們坐在病房外哭天喊地,葉淵看見他們這個樣子心裏也特別的不舒服。
等了好久,病人才被從病房裏帶了出來,葉淵趕快上去問:“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
做手術的醫生解開了自己的白口罩說“情況還是可以的,隻是腿部骨折,身體其他部分問題不大。修養一段時間應該就沒事了。”
葉淵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這個時候王成的家人情緒也已經穩定了下來,又從醫生那裏聽說了人是沒事了,也就放心了下來,至於後續的治療和賠償,他們知道葉淵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也就沒有提出來,他們一家人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從來不知道趁機敲詐是什麼。
可是異變就是發生在王成醒來之後。
葉淵正在病房裏看護王成,他的親人也在旁邊看護,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王成突然睜開了眼睛。
王成的妻子正在給王成擦著胳膊,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王成的眼皮輕輕的動了一下。
細心的葉淵最先看見了。轉過頭和他的妻子說:“大嫂,你看王哥的眼皮是不是動了一下。”
王成的妻子聽到之後激動的抬起頭一看,果然看見王成的眼皮正在微微顫動著,這下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功夫給放下了,看著這個躺在病床上的人。
終於王成的眼睛睜開了他並沒有像人們預料的那樣虛弱的躺著,反而眼神裏透露出了一種有如野獸的光芒。
可是在場的人都沉浸在他蘇醒過來的喜悅當中,並沒有注意到他眼神當中那不尋常的微動。
突然之間王成就像是一隻凶狠的餓狼一樣從病床上猛地坐起身來,撲向了他身邊的妻子,嘴裏發出嘶嘶的怪吼聲,張著牙齒就要有他的妻子。
王成的妻子哪裏會想到有這一出,已經被懵住了葉淵也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王成的嘴咬上了他妻子的脖子。
王成的妻子發出一聲尖叫並且不停的伸手捶打著王成,而葉淵也被這聲尖叫叫回了神智,上去一把把王成推到了病床上,並且按住他的手腳不讓他動彈,可是王城的嘴裏也不會說話,還是絲絲的怪吼著掙紮著想要撲向按著他的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