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板娘大庭廣眾之下也太大膽了,陸莞莞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穿的是休閑服和牛仔褲,老板娘的手很容易就進到裏麵。
而她的動作正好觸碰到我忍耐的限度,本身我就是討厭陌生人的觸碰,
我抓住她在我身上亂動的手,看到架子上有繩子,便拿起來綁住對方。
老板娘看到我這樣,以為對方喜歡玩刺激的,便配合的讓對方綁了起來。
而且還興奮的喊道:“啊~緊點~緊點~”
綁好了的我聽到這聲音身體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女的深井冰麼?
嫌吵的我隨手拿了條布就塞進對方嘴裏,然後拍拍手上的粉離開。
這女人上的粉可真多,全部都往我手上掉。
老板娘看到對方離開,急了。尼了個瑪,敢情對方把她綁起來就是為了離開啊。
被綁著的老板娘奮力的掙紮著,嘴上也被堵著發不出聲來,可惜對方根本理都沒理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了店門後,我終於鬆了一口氣,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然後回頭看了看店名,以後這種店他絕對不入!
等了一會之後,陸莞莞終於出來了,我沒有和她說剛才的事情,雖然她滿臉的疑惑,最後還是把我送上了大巴車。
接連很多天神經緊張導致我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大巴上人員嘈雜,可我還是睡過去了。
這一覺我睡得並不踏實,還沒到站我便驚醒了。
醒來滿身的汗水,把我的薄襯衫完全浸透。
我望了望車窗外的景色,整個人有些虛晃。
“擦擦。”
忽然,我的麵前伸出一隻手,手上還拿著一些紙巾。
我回過頭,看到一張黝黑的大眾臉,遞給我紙巾的人正嬉著一口大白牙看著我。
“大兄弟,做惡夢了?”
我定定的看了看他,愣了一下才接過紙巾。
隨手把自己額上的汗珠擦去,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怎麼是你……”
“俗話說有緣千裏來相會嘛,自從上次那事,我那澡堂子也關了。我是不敢再開了,那地兒邪氣,要是繼續經營,保不準我的小命哪天也結果在那,唉,我說,你這是去哪兒?”
阿生其實膽子挺大的,隻是膽子再大的人也惜命。
尤其是出了那檔子事,澳門人信命,阿生雖然不是澳門土生土長的人,但是在澳門當了那麼多年的澡堂老板,連自己的本地口音都磨滅的差不多了。
現在操著一口流利的澳門普通話。
不知道是我還沒緩過氣來,還是客車的空調調的不夠低,我的汗水一波接一波的來,把阿生遞給我的紙巾都用完了。
“出去處理一點事情。”我偏過頭來,看著阿生的臉,總算生出一絲人氣味來。
“要出去啊?”阿生畢竟是生意人,感覺下一個話題馬上就要開始了。
生意人的嘴,永遠挺不住,然而我幾天以來壓力很大,在大巴上能遇見個認識的人,聊聊天也算是對自己的無形壓力的一種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