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人的一種意識朦朧狀態。說白了,它的原理就是人在做圓周運動。
記得之前葉淵給我講過:人一般遇到鬼打牆,這個時候肯定是你失去了方向感,也就是說,你迷路了。你的眼睛和大腦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給你的修正信號是假的是混亂的,你感覺你在按照直線走,其實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必然是圓圈。
人在失去視線後,左腿邁出的步子短些,右腿邁出的步子的長著,人有走出的路線就會成現圓圈的形式,就成了死路,怎麼走也有不出去。人在平時之所以可以走成直線,是人的眼睛在看路,在不斷的糾正你的方向,這樣,人的左腳會根據眼睛的觀察而改變長度,人就會很輕易的走成直線。
要解決這種方法也不是很難,葉淵說過,解決這個辦法有三種辦法,第一種方法就是我每走一段路,就拐一個90度的直角彎,以此類推,隻要一會就能出去。這第二個方法是看看旁邊有沒有挖坑,勾一類的缺口處,那就要你趴再挖出順著窪處慢慢的爬出去,應為鬼打牆隻在平的有效。最後一個也就是最笨的方法就是等到天亮。
顯然,在這種時間緊迫的情況下,最後一種方法我要果斷的排除,還剩下兩種方法,第二種方法,耗時過長,況且我也沒有帶著鐵楸這類的工具,總不能任手來挖,這樣挖到天亮也挖不要,這樣排除掉,隻能選擇第一種方法了。
每走一段路,就拐一個90度的直角彎。對於方向感比較差的我來說實在不是個很好的差事,隻能硬著頭皮來試試了。
我從包裏又掏出一個手電筒,雖然沒有這一個照的亮,但是多一個總是好的,希望可以有一點作用,哪怕是一點!
我就這樣,仍舊拿著指南針,步步為營,小心翼翼,行走過程可稱作是步步驚心,生怕又出現什麼意外,又要重頭再來。
身上已經緊張出現一層冷汗,汩汩的往外難處,汗珠找你我額頭上滴滴落下,拍打著我的鎖骨。
就這樣小心的走著,天空中的黑色難熬退卻,蒙蒙的霧氣也在消減,應該是天亮了,忙了一晚上,也沒有休息時間,抬手一看,已經四點了。
我的天,我已經在這裏折騰了十個多小時了。
我伸出手好不講究的把額頭上的汗珠擦了擦,忽然又想起陸莞莞要是看見了我這樣的邋遢,肯定有事把眉頭緊鎖,說一句氣我的話,唉,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居然還在想著陸莞莞,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活著回去!
隨後我立即清醒了頭腦。
果然,葉淵的方法果然有效,很快,隨著天空的慢慢明亮,我的進度大大加快。
清晨七點十分我走到出來了,心中歡悅的心情無可言說,我將兩隻陪伴了我一晚上的手電筒放進背包裏,整理好妝容,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好心情,竟然還開心的唱起了歌曲!
隨後,我便來到了上次和葉淵起來來的村門口,一萬個問號在我心中蹦起,我期待著並又恐懼著。兩晚沒有睡覺,但是心中的好奇已經把瞌睡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