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男子隻是一個很普通的殺手,他這幾天晚上殺人完全是為了練習速度,至於死相各異的屍體隻是他用藥水分的屍。一切都是虛驚一場,根本不是北安來找我尋仇,坐在旁邊的蘇悔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鄙視,葉淵雖然沒有鄙視我不過他心裏想的估計和蘇悔想的一樣。“既然不是北安那沒事了,我們去吃飯吧。”在這種尷尬氣氛下我也隻能緩和氣氛。
這個男子我們商量著把他送給了安全局畢竟殺了這麼多人就算不是北安,那也應該受到懲罰,後來聽說這人被槍斃了。
這件事情過後蘇悔並沒有回家而是住在了我這裏,理由是人多相互之間可以照應。
雖然這次不是北安做的但是黑求死了我們對北安來說就是仇人所以還是要小心一點,況且這個北安身上疑點很多。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鈴聲將還在睡夢中的我吵醒,我無奈的拿起手機:“喂,誰啊,大早上的擾人清夢。”
“杜兄弟啊出事了。”電話另一頭一個聲音粗獷的男人說著。
“什麼事,趕緊說。”
“杜兄弟你來安全局一趟吧。”說罷就把電話給掛了。我把手機隨手扔在床上又開始睡覺,不知不覺再一次睡到了中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走到客廳裏才發現客廳裏一個人都沒有,蘇悔和葉淵不知所蹤,平時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是在家裏啊,今天怎麼都不在,肯定出事了。
我連忙打電話問葉淵在哪裏,可是電話卻沒有人接,一次、兩次,我突然想到早上的電話,葉淵會不會去了安全局,我來不及思考直接朝安全局走去。
一路上我已經把最壞的情況都想了一遍可是當我到達安全局的時候卻無語了,因為蘇悔和葉淵正坐在大廳裏一邊喝茶一邊和安全局裏的人聊天。
“阿杜,這裏。”葉淵在看到我的時候連忙給我打招呼,看到他們兩個如此悠閑的坐在這裏我不由得一陣生氣:“好啊,我在家裏急的團團轉你們兩個卻在這裏喝茶,電話還不接這不是讓我白白擔心嗎!”
“杜晦,我們不是故意的,是你同事說來這裏手機要關機。”蘇悔小聲的說著,另一邊葉淵不好意思的說:“阿杜,這次是有案子,所以我們才來這的。”
“案子?”我聽到案子立馬來勁了“什麼案子,快說說。”說罷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這裏發生了一起凶殺案,剛開始大家誰都沒有當回事隻當作是普通的案子讓警察去查,但是第二天又發生了一起而且手法跟上一起的一樣,警察開始懷疑是連環凶殺案,結果前天晚上一次死了三個人。
警察終於斷定是一個人做的了,法醫在死者的胃裏發現了不明物體根本檢驗不出來,送到我們這裏來以後很快就檢查出來了,是死屍的唾液。”
安全局的人看到我們一臉懵的表情又決定重新說一遍:“死屍的唾液就是屍體剛死的時候嘴裏的口水,這些死者的胃裏都有死屍的唾液而且數量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