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了大概十分鍾,連接孟公和石門口的那條橋出現在眼前,挺破爛的,每到刮風下雨,這條橋就會徹底被淹沒,這麼多年了,也沒見那些村官們作出什麼決策來。
一個沒注意,快速行駛的摩托車剛行至橋拱中央,不知壓倒什麼東西,顛簸了一下。沒作停留,不經意往後一瞄,赫然隻見橋中央一條大拇指粗,但很長的一條花斑毒蛇,不過此刻已斷成兩節,隻不過在做臨死掙紮罷了。
沒在意那條蛇,使勁一扭油門,不顧道路的彎曲,直飆而去,剛剛離開這裏,那條已經死透了的花斑毒蛇兩節斷身以詭異的速度愈合起來,沒多久,花斑毒蛇恢複如初,挺起身子盯著我消失的彎道處,細小的雙眼中射出絲絲寒光。
似乎是知道我已經走遠,花斑毒蛇竟然露出一道人性化笑容,隻是那笑容任人怎麼看都覺得很詭異,可不是,蛇會笑本來就很詭異了。
伴隨著烈日的照射,花斑毒蛇扭了扭身子,慢慢變得透明,最後竟就那樣消失掉,好像剛才這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隻剩下急湍的河水在傾泄。
我顧不得街上路人的怒罵聲,加大油門在雜亂無章的省道上穿行。
唧~行駛中的摩托車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對麵逆行而來的大眾汽車,還沒等司機反應過來,我把車扶正,一個箭步就逃之夭夭。
被撞司機在身後大聲怒吼,可惜,正主兒已經進入小道了。
中途我給陸莞莞打了一個電話,俗話說人多力量大。
電話鈴聲很快就接聽了。
對麵問:“杜晦?你不是出去了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我衝著對麵說:“秦羽不見了,我去了他暫住的農家,房東說昨天他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說完,我神色慌忙又接著說道。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我發現那個夢一定跟秦羽的失蹤有直接關聯!”
陸莞莞被我說的一愣一愣,不一會兒才回過神,隻聽見她笑了幾聲,然後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秦羽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怎麼可能突然失蹤了。快說說怎麼回事!”
此刻,陸莞莞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聲音非常嚴肅道。
我連忙清了清嗓子,語氣低沉道:“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和秦羽一起去了那個村子,一路上沒有任何意外,可就在,今早,我給秦羽打電話,他在電話裏麵很正常,似乎剛睡醒一樣,聲音也一模一樣,隻是有一點不一樣….”說道這裏,我定了定神,沒再繼續說下去。
“什麼不一樣?快點說啊!”
陸莞莞見我突然不出聲了,語氣急急地說道。
我停了一下,接著從嘴裏慢慢吐字道:“他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
陸莞莞一聽身子頓時一輕鬆,然後鄙夷地看著我道:“切,我還以為什麼不一樣,原來隻是這個,這有什麼!不過隻是語氣而已。”說完,便打算掛掉電話。
我著急的說道:“你不知道,秦羽說話的感覺,就好i型昂是一個僵硬的木頭一樣。”隨即,我便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