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家裏的雜物間清空,雖然不大,但住一個小孩還是綽綽有餘的,弄一張單人床,再弄張書桌,擺上把椅子,放一盞台燈,在把客廳的一瓶花束擺在桌上,咋看之下也是個溫馨的小屋。
很顯然安之前都沒有過真正屬於自己的房間,這次我給了她一個小房間,她進去後站在門旁不停的環視著房間內部,看了又看好像想把一切都收歸眼中,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地方,十分鍾不到,安就已經在這個房間門進進出出的,我看著安這樣子,既替她感到開心,又替她感到悲哀。是啊,這個小女孩在她本應該是最快樂的時光中經曆了我們這些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夠承受的痛苦,一間用雜物間改裝成的小臥室就已經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欣喜,看到安快樂的樣子,我感到很有成就感,莫非這就是父愛?
晚上,我和秦羽在客廳裏聊著那個鎖屍斷魂陣,因為這次急匆匆的趕回來就是為了確定陸莞莞的安全,既然陸莞莞已經安全了,現在還有的就是蘇梅了,可是蘇梅一直和我一起,總不能在我麵前抓人吧?
“你覺得會是什麼?”我想不出還有誰,就問了秦羽。
“不清楚,也許北安對這個天然的陣法地段沒有什麼興趣,隻是過來看看。”
我聽見秦羽的結論,也倒是合情合理,畢竟我們現在都隻是在猜測,那麼接下來北安還有可能出現的地方是哪裏?
“我記得是一個劇場,舞台劇。”秦羽思考了會回答到。
“好,明天我們去看看情況。”
這一天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也許還是對今天的夢有點陰影,我問過安是不是她給我下的蠱造成的,她卻告訴我她隻是給我下了個迷蠱,隻會讓我昏迷,但不會傷及人的精神和身體。我聽完後感覺很是詫異,難道這個夢預示了什麼嗎?最近我做的夢越來越奇怪,而且越來越真實,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可突然倦意襲來,感覺像腦袋很沉,我也就睡了過去,說來也怪,這次是一睡到天亮,居然沒有很奇怪的夢。
其實那天晚上,杜暉在床上因為焦慮而無法入睡,安就站在杜暉臥室的門口,她似乎能感受到杜暉的焦慮,就又給他下了一個迷蠱,讓他睡了過去。
在第二天,我和秦羽來到劇院,劇院門口擺著一個廣告牌,今天上演的是舞台劇《木偶人》我還在看著劇場介紹,秦羽就已經將票買好了。
我們兩特意挑了一個能夠看得見整個劇場的視角坐下,這時候進來了三個賴皮,走到我們跟前告訴我們這個位置他們訂了,我看了看,三個新時代殺馬特,我本不想惹出事端,誰知道這小子活膩歪了居然想用手抓起坐在我旁邊的秦羽,秦羽身上的靈氣直接將他彈開,這下子可熱鬧了,兩個像跟班一樣的小殺馬特想還手,卻感覺有種很壓抑的氣息讓他們無法前進一步,這時候他們的目光轉向了我,看來是想找我出氣啊。
我正打算起身和他們做做熱身運動,結果三人突然大叫,用手拚命的撓著自己的全身,好像有很多蟲子在他們身上爬一樣,後來他們從撓變成了用自己長長的指甲撕裂自己的皮膚,這是在用痛覺刺激自己讓自己不感覺癢的極端方法,我看到這想起了自己的夢境,感覺現在在我眼前發生的就是一麵反應我夢境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