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嗎?”我估計是那兩隻白狐狸在蹭著我身邊,它們也很通人性的叫了幾聲算是回答我的疑問。
“我看不到東西,你們知道怎麼辦麼?”我此時不僅僅是沒有了視覺,就連痛覺我都感覺不到了。
這時候我漸漸感覺到了痛,那種痛非常難以承受,但我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劇痛中我開始有了感覺,好像我右手上的傷口被舔舐的感覺,那感覺好像是清涼的水在洗刷著我的傷口,痛感減弱,居然還有一點癢癢的感覺,好像有螞蟻在你的手腕上爬一樣,我摸到身邊有一個可以靠著的東西,就靠了上去,我大概猜到這是狐狸在給我舔舐傷口,看來它們的口水有很強的治愈能力,難怪前輩要我幫他收集白狐狸的口水,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我眼前也開始從原先的一片空白變得開始模糊起來,漸漸地出現了一些色調,那感覺就像是透過水珠在觀察世界一樣,隨後視線開始變得越來越清晰,就像是相機對焦一般的感覺,最後我的視覺完全恢複,轉過頭看著我的右手,在手腕的缺口上竟然有一層銀白色的膜,這層膜似乎在給我止住了傷口,我看到地上血淋林的場景,實在不堪入目,也不知道哪些是我的血,我隻好奇為什麼我失血那麼多居然還能站著,難道我因為長期受傷失血休克而習慣了?等到我已經可以站起來的時候,我看到那隻大狐狸身上變得通紅,開始以為是血,但在細細一看那居然是它的毛色,再一觀察發現原先它身上的傷口全都不見了,它們看到我沒事了準備離開。
“哎!等等,能不能給點口水給我?我要救我的朋友。”我叫住了它們,隻見它們回過頭對我叫了一聲,好像是叫我跟過去的樣子,我拿起地上的香,發現香早就燒完了,眼看它們快要消失在樹林中,我離開追了上去,我一路跟著它們走了十幾分鍾,漸漸地我發現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非常的眼熟,最後,我們來到了雙生湖,原來它們是把我帶到了雙生湖這裏來了。
“來這裏幹嘛?我們要往橋那邊走才行。”我有些不解為什麼它們要帶我來這裏,但它們沒有理睬我的疑問,低頭就喝起湖水,原先我以為它是單純的渴了,但之後我才意識到我錯了,我想得太簡單了,這隻狐狸身上的毛色隨著它喝湖水的時間推移開始變得發白,最後變得和之前一樣潔白無瑕的樣子,毛發也變得非常的順,好像根本沒有經曆過剛剛的大戰一樣。我看得出奇,難道這個湖水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也試著喝了一口,結果我一點什麼特別的反應都沒有,唯一的就是這湖水還是那麼難喝。
這時候我拿出小瓶子準備去接它們的口水,但它們並沒有打算配合我給我它們的口水,將我手中的小瓶子扔到一旁,衝著我叫著,我實在是聽不懂它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它最後也發現我沒辦法理解它的語言,就起身帶著小狐狸好像要離開的樣子。
“別走啊!給我點口水啊!真的有急用。”它們沒有理會我,隻是自顧自的走開,不過它們的方向是往橋的方向,這時候我猜測它們會不會是打算跟我直接去茅屋,於是我就跟上了它們的腳步,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在它們的身後看著這兩隻雪白的狐狸一大一小的走在路上,真是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表達,這時候的我真希望自己也是一隻白狐狸,加入它們的之中。一路上我一直聽到小狐狸不停的叫,聲音聽起來很淒婉,而且好幾次都不想繼續走停在那不動,但大狐狸並不理會它,每當小狐狸不願意動的時候,就用它那又長又大的尾巴將它強行拖動,我在後麵一邊看一邊猜測她們之間的關係,原先我以為是父母和子女之間的關係,可是後來感覺又不對,它們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好朋友一樣,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比如大護理雖然在打鬥中經常保護它,但剛剛在湖邊從沒有給它梳理過毛發,就連小狐狸趴下休息的時候都是在另一邊,這不太像是有血緣關係的動物之間應該有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