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忠將家裏的生意交給了自己信賴的員工打理,告訴他們一個月後再回來,現在出差去看看其它的市場情況,不得不說嶽忠的的確確是塊經商的料,起碼在現在的社會大環境下,嶽忠的處事風格很適合在市場上博弈。
就這樣,我們四人還有小柒就坐上了嶽忠的轎車,從嶽忠的莊園出發,駛向通向X市的道路,一路上我們都在談論這幾天的發生的事情,李稻聽得很入神,或許真的就像李恒生說的那樣,他繼承了宋前輩對鬼神之事的喜好。不過正當我準備將附有陸莞莞的衣服穿上的時候,嶽忠製止了我。
“沒事的,我就穿一會。”我對嶽忠擺擺手。
“你別穿了,昨天看你穿了一會你就快崩潰了,現在你再穿要是在這馬路上出事我們可沒辦法救你。”嶽忠在開車,不過他伸出一隻手按住我的外套,為了保險起見外套我都是用一層膠袋套著的。
而且嶽忠說的也沒錯,就在昨晚我嚐試著穿上這件外套,我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種被吸食的感覺,我整個人都渾身無力,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要不是嶽忠從浴室出來看到我這情況立馬將我的外套脫下,我可能就會被吸得渣都不剩,不過除了這一點之外,我還能夠感覺到我體內的鬼氣也被牽引著,但不像之前是從體內迸發出來,而是和我的精氣一樣被吸食,也就是說我雖然精氣很弱,但也不會因此魔化,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福兮禍所依吧?
“杜暉,你是怎麼學到道術的?我看你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李稻突然問我,我被他這麼一問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到他,畢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一個道士,雖然他們都挺尊敬我的,不過這個清安的道號都是我自己無意取得,要是嚴格來說的話,或許我和李恒生還有宋前輩一樣,隻不過是一個野道士而已。
“你這問題真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最開始的時候是和清封道長學習道術的,不過他死得早,留下了一本·道術大全給我,我專研之後就掌握了一些基本的道術,後來認識一個好色的清雲道長,他也傳授了我他們的獨門秘術禦屍訣,而後我又在總觀遇上了一位前輩,他也教了我不少。”我一邊回憶一邊講述著,自己說著說著好像也沒有說錯,我的的確確是一個雜家道士,什麼都學,又什麼都不精。
“哇,那你一定會很多道術了!”徐楓在一旁聽我講聽得有些迷,也許她都不知道我居然會掌握那麼多道術。我估計要是我把我的蠱師徒弟安告訴他們,估計他們會更激動也說不準。
突然嶽忠的一個急刹差點讓我撞到擋風玻璃,還好我係上了安全帶。不過後邊的徐楓還有李稻就不好了,這一個急刹直接將他們給頂到了他們額頭前的座椅上,我正想罵嶽忠的駕駛技術,可一看他正給我做了一個安靜地手勢,我意識到肯定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