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帶著我到那酒店時候,我看見酒店門前掛著一條顯眼的黃色橫幅,在一堆白色的大布外紮眼得很。
方卿匆匆去處理他的緊急事務了,我站外麵聽半天,好奇的圍觀吃瓜群眾說什麼的都有,最靠譜的一個版本是:據說是有個女的不知道咋了在這個酒店樓頂自殺了,掉落下來的屍體正好砸到了一個倒黴的男人,那男人當場就不知道是給砸昏還是嚇昏過去了。
男人給抬到醫院裏去才沒多久,這個地上的女人卻突然動了一下,動了一下!
這個靈異事件一發生,自然是讓本來就沒有人敢碰的屍體更是顯現詭異啊,大家夥兒鬥在這裏,可就是沒人敢上前半步,搞得好像那個掉落下來的屍體就是鬼似的。
後來也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用家裏的幾塊大浴巾給這個女屍蓋上了,聽那個人說似乎還摔得慘不忍睹的樣子,大家夥兒都沒眼看。
不過這畢竟是吃瓜群眾的一番見解,我不予置評,站在人群中的我姑且也做一個吃瓜群眾吧,畢竟我自己的事情都沒有處理完,哪兒有空去理會別的靈異事件,我自己已經是一頭大了。
但過了不久,方卿匆匆忙忙的從那條黃線裏麵出來了,他的臉色還有些煞白煞白的,不知道到底是看見了些什麼東西,我想應該是很精彩的。
我現在還在想著到底要不要把他嘴角沾著片菜葉的事情給他說一說,但還是很同情的想到了他的心髒,憋在心裏了,誰叫你剛才拿我盤裏的包的,這真是沒辦法的事情。
“走吧走吧,這醃臢地方,我是不想再來了。”他推著我。
四周群眾一看是從裏麵剛出來的警察,紛紛想上前來問問裏麵發生了點啥,也有速度快的記者到了外麵了,方卿一看這架勢,趕緊拉著我走了,畢竟那裏麵的東西他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要是再讓他從嘴裏描述著說一次出來的話,他真的要吐了。
我看他一臉我差不多是一直廢貓了的表情,也沒有在在心底裏嘲笑他了,做人不易嘛,該放過時就放過。
拉著我的手逃離吃瓜群眾的方卿並沒有往鬧市那邊走去,我也正等著他說說那個老道的事情,看他剛才出來的時候是一個人的,難道老道不在?
或許也是有可能的,誰知道這些神神道道的道士整日裏在忙乎著些什麼。
我以為他要帶著我回去,但好像不是的,方卿隻帶著我往郊區奔,路上走得久了兩隻腳都有些發酸,我張口就問:“打個車不,方哥。”
走在前麵的方卿看了我一眼:“沒用的,車子根本不會帶我們去那裏,安心走你的路吧,也不是很遠,那地兒就快到了。”
說完他也不看我了,直直向著郊區的方向去了。
我看他好像對於老道在哪兒胸有成竹,就啥都不在意了,畢竟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那個老道,其他的事情關我啥事兒,雖然腳下有點累,但一想到等會兒我或許就能找到線索,也就不是那麼辛苦罷。
走了好半天,根本不像是方卿說的那樣不遠,我們足足的走了一個多小時,這跟一場短途的馬拉鬆也沒什麼區別了吧,我基本上是上氣不接下氣,可也知道了為什麼剛才方卿沒有打車,因為這地方實在是太偏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