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來這裏便成為了隊長,底下的人多少都不會服氣,我可是領導過那一幫警察,他們什麼脾氣我可是清楚的很,若是讓一個沒有能力的人成為他們頭頂上司,他們肯定不會服氣。
至於方卿為何對他父親的死表現的平靜,我也自然而然的理解為,人死不能複生,而且做警察那也是見慣了太多死亡,他現在唯一能為他父親所做的,便是把凶手抓住。
方卿也沒有想要說的了,他躺到了床上說:“不早了,早些睡吧。”
我應了一聲,躺了下來,順手把燈關掉,隨後閉上眼睛。可不知怎麼就是睡不著,好一會兒後,我又睜開了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發呆了起來。
原本以為可以詢問一下這個村子的老前輩,卻誰知又發生了今天這樣的怪事,若是老前輩沒有死的話,那麼他會去哪裏呢?
而我更疑惑的是,他竟然沒死,那為什麼會立起的墓碑?老天對你神秘的身份讓我猜測了起來,各種想法層出不窮,最後還是我還是甩了甩腦袋,讓腦子又重新恢複一片空白。
我知道我光在這裏瞎猜想是沒用的。
我躺在床上久久才入眠,可是睡得並不重,不知是因為村子周圍古怪的氣息還是我想的太多,睡得迷迷糊糊的,並不怎麼安穩。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睜開了眼睛,原本以為睜開眼就到早上,誰知周圍還是一片漆黑。
我耳邊傳來一陣聲響,鼻子之間湧入一股酒香,我轉過頭,透過窗外依稀的月光看到坐著旁邊有黑影,當即給嚇得清醒了不少。
“誰在那裏?”我伸手在床上想摸到武器,卻隻摸到了枕頭。
第一眼看到黑影的時候,我便想到的是鬼怪,畢竟這個村子的氣息實在太過古怪,可黑影並沒有給我那種陰涼的感覺,所以隻能是人了。
“嗯?是我吵到你了嗎?”黑影出聲,卻是方卿聲音,我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沒好氣地對黑影翻了一陣白眼:“原來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在那裏做什麼?”
才翻完白眼,我才想到屋子還黑著,對方根本看不到。
方卿卻是沒有回答。
沒一會兒,燈亮了起來,我這才看到桌子上一瓶酒,還有一碟下酒用的花生米,而酒瓶裏的液體已經少了一半。
剛剛被這麼一嚇,我已經是沒有任何睡意,隻好起身走了過去,有些好奇問:“這村大晚上還有酒賣?”
方卿搖搖頭:“沒,我向這屋子的主人賣的,起來上廁所,剛好遇到他。”
看到他一臉心事,我又問:“那怎麼大半夜起來喝酒了?”
我也看向窗外,雖然外麵還是漆黑一片,但是我也能猜得到距離天亮不久了。畢竟晚上我們聊了那麼久,而我又睡了一會兒,算起來也有好幾個小時。
“想事情,睡不著。”方卿搖搖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倒完酒之後,他頓了頓轉頭問我:“要不要來一杯?”
我本來想說不要的,可想了一下還是點了頭。這酒雖是白酒,卻隻有二十多度,就算喝下一瓶也不會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