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三日後九王爺會在明月湖設宴?有本公子我嗎?”潘葉陽雙手食指指著自己的胸膛,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看著南宮紫月問道。
“有,都有。”南宮紫月沒好氣的說道。她怎麼發現這潘葉陽越來越有變狐狸的跡象了呢?明明剛開始還跟個大傻子一樣。
潘葉陽忽然感覺從腳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氣,直衝腦門,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心想著難道是最近做的‘壞事’太多了?要走黴運了?
正想著,就見牧鬆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問道:“說起來,潘大公子,你的大仇算是得報了吧?”
聽到這話,潘葉陽瞬間回過了神,也懶得去管剛剛為什麼會渾身發毛了,對著牧鬆就齜了個牙,傲嬌說道:“哼,這才哪到哪啊,頂多氣消了,仇還沒報完呢!”
“那你下麵想對誰下手?”牧鬆雙手抱著胸,饒有興趣的看著一旁老神在在,滿眼都是算計的潘葉陽,問道。
“鳳家的一個嫡長女哪能抵得上我潘家大公子,他鳳家最少還得搭上一個嫡長子!”潘葉陽倨傲的說道。
是的,自從接觸了清風明月樓這邊的情報係統,潘葉陽早就已經知道當初給自己下藥的人是誰了。沒錯,就是右相那個老不死的!
古以左為尊,而左右兩相一為武將、一為文臣,自開始便注定了不對盤。左相老來隻有一子,右相為了將其拉下馬所以對他唯一的兒子下手了。
當然,不光右相在暗中下過毒手,左相也同樣沒有閑著過。總之,朝上朝下勾心鬥角之事,誰也不知有多少。
左右兩相的官位皆是先帝所封,他們同時輔佐了兩代君王,所以,其官職若非出了‘變故’,否則多半是不會改變的。
“據我所知,鳳家可沒有什麼嫡長子,倒是有個嫡長女,你要對她動手?”牧鬆淡淡的開口提醒道。
潘葉陽聽此一噎,嘴角也抽搐了兩下,嫡長女?那豈不是當朝的皇後娘娘嘛!
“皇,皇後娘娘怎麼了?”潘葉陽還是不允許自己露怯的,所以,梗著脖子,鬥雞似的繼續說道:“不過,我潘大公子不想和一個女人計較,就,就拿那個嫡二公子下手吧!”
牧鬆:“……”
“女人?怎麼,潘大公子這是瞧不起我們女人?”牧鬆為南宮紫月添了茶水之後,聽到潘葉陽這話,不禁出聲問他道。
潘葉陽擺了擺手,連忙解釋道:“咳,那個,我不是說你們!”就你們這兩個強悍的跟個變態似的人,哪裏還是個女子?至少在潘葉陽的眼中,麵前的這些個所謂的‘女子’,全都是他媽的老虎,公母不分的那種!
當然,這些話他還是不敢說出來的,不然肯定就不知是被打一頓那麼簡單的事了。
“好了。”南宮紫月適時的出聲,打斷了下麵幾個人可能的繼續吹皮,抬眸望著眼巴巴瞅著她看的潘葉陽,問道:“你很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