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生日趴替尾聲,梳子對著精心策劃的兩個大人使勁的笑,使勁的開心。

關敏冬警告過梳子,你會過的好,不要回頭看。

梳子仍然回頭了,中午十一點,說是去買書,不要送,拿了一百元打車出門之前左看右看沒人跟蹤就對司機說去鳴泉。

顧曉悅認不出短頭發的梳子,聞到擦肩而過的一股中藥味,人就上電梯了。

還是那個房間。

尷尬,猶豫,想念。梳子呆呆著看著周震,似乎陌生,又似乎熟悉。

語言是多餘的,除了zuo愛還能做什麼,梳子絕望的抓著床單,看著自己被填滿,看著皮膚被汗水淋濕,看著自己一點點上升一點點下沉,即使知道是錯的,也要堅持。

周震不知道除了zuo愛還能對她做什麼,什麼是愛?愛大概就是zuo愛吧。

梳子感到一陣顫栗的觸電般的快樂以後,尖叫著,嘶咬著周震的肩膀。

梳子被抱到浴缸,泡在溫水裏,梳子說,我是你的,我愛你,你等我長大一點,後年就高中畢業了,可以嗎?

周震幫梳子洗澡,不說話。隻是仔細的洗,每個角落都是他熟悉的,他微笑著拒絕梳子的撫mo,浴缸裏,輕柔的泡沫如同相遇的美麗,幻覺,梳子閉上眼睛。

梳子再次被抱上chuang,周震說,是我不該出現在你的生命裏,忘記我吧。我喜歡你,也憐惜你,但這不是愛,我愛李晴,你隻是個孩子。

你撒謊。

梳子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周震走了。拍拍梳子的背。吻了她的額頭。

睡著的時候,哥哥來了。看著梳子笑。關敏冬來了,看著梳子笑。梳子大喊,放過他吧,他是個好人,他隻是愛撒謊。

梳子醒來的時候,天已黑了。每一天的天黑都是那麼黑。回家,對蘇圓圓和章梵使勁的笑,笑得賣力,仿佛她很喜歡這樣笑似的。

暑假結束的時候,梳子的頭發越來越長。

秋天來的時候,梳子轉學了,自己要求的,梳子喜歡的學校是靠近火車站的高中,可以聽到火車的聲音,梳子住校,章梵和蘇圓圓還是很愛她,他們不了解梳子的事情,他們認為梳子回家使勁的笑是發自內心,他們不擔心,以為彌補了,就可以了。

章梵做了手術,他不想再要小孩。一輩子的愛都給梳子,梳子那天從學校回來突然叫了他爸爸。

章梵高興的喝醉了。

梳子在經常穿著校服逃課去看火車。在鐵軌旁邊走來走去。

梳子有一回看見周震,跑過去,拉著他的衣角,周震似乎不認識她,輕輕甩開了,歎口氣,梳子回到學校,喃喃自語,“哦,是這樣的。”

梳子念到高三的時候,章梵說,別太辛苦,考不上大學就出國。

梳子說,爸爸,如果出國,你見不到我怎麼辦?

爸爸會想你啊。章梵說,傻瓜。出去玩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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