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鳳凱無奈的說:“孫書記,這也不能完全怪我了。你聽聽剛才他說的那番話,就好像我強啊奸他的女兒和老婆似的。”
孫楊罵道:“滾你媽的,人家根本就沒有女兒,再說你強間他老婆你幹嗎?他是我們的領導,人家諷刺挖苦我們幾句,我們聽著就行。即使是我們不願意聽,就當著他放個屁,有必要作出那麼強烈的反應嗎?再說,我們把盛世集團的投資落在大嶺,這讓他很沒麵子。他一個副縣長,居然沒有競爭過你這麼一個小小的司機,他在縣裏領導麵前簡直顏麵掃地。他也少了那一千多萬提成和獎勵,就憑這一點,人家說我們幾句,也完全是可以理解。”
喬鳳凱擺出一副息事寧人,和顏悅色的態度,討好地拉過孫楊的手,輕輕地在手上撫摸了幾下說:“孫書記,我一定接受你的批評。我年輕,的確沒有想那麼多。以後我一定注意。”
孫楊看著喬鳳凱,雖然還有些生氣的樣子,但眼睛裏也浮現出滿滿的愛憐,歎息一聲說:“你這麼說倒是對的,不過,張軍這個人是個很小氣的人,既然已經把他給得罪了,要想緩和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啦,這也怪我提議到這個飯店來吃飯。這裏本來就是縣裏領導經常私人請客的地方,我剛才把這件事忽略了。”
孫楊接著說:“還有一件事你沒有考慮到,那就是,這大晚上的,又不是工作時間,我們兩個在一起出來吃飯,這就是個事了。韓子怡寫的那篇文章出來,大家就都知道了,那條晚上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出來跳舞,發生的那場火災,這哪裏是上下級的關係?我們是靠楊大光跟郝茵不正常的關係搞倒他們,我們可不能犯那樣的錯誤,被他們抓住什麼。他們想的不會是我們救下多少人,而是我們兩個深更半夜出來跳舞這件事。這些都是這些人下步做文章的口實啊。”
孫楊說到這裏,深深的歎息一聲,明顯是在擔憂著什麼,秀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顯而易見的哀愁。喬鳳凱也意識到孫楊的這番話,並不是隨便的說說,也不是在指責他,他也隻好安慰的說:“孫書記,也用不著擔心什麼。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囤,如果這些人真想就我們兩個關係上做文章,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孫楊臉上的表情和緩了下來,輕輕地撫摸著喬鳳凱的手,把自己的身子向喬鳳凱的身體靠了一下,說:“鳳凱,我知道你雖然年輕,腦子還是有的,如果沒有你,我也很難有現在的地位。有你跟我在一起,我就覺得有底氣。好了,不說這個了。假如有人真想找我們倆的毛病,做文章,我相信我們倆就不會被他們捏死。所以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一定要把杜琳交給我們的那件事辦好。”
喬鳳凱現在才覺得杜琳交給他們的雖然是件私事,但意義重大。杜琳是江都市紀委的處長啊,對於他們這些基層小幹部來講,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掌握很多人政治生命的位置。於是口氣堅定地說:“孫書記,我明白你反複盯囑我的意思了。這件事我們一定要辦的讓杜琳和石成金高高興興的。”
孫楊的臉上終於泛出滿意的微笑,說:“鳳凱,你總算明白我的心思了。我反複說官場險惡。現在你剛涉入官場,也剛剛領會到這些人的心是多麼複雜和邪惡,有人在關鍵時候能幫助我,那將是大不一樣的。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小妹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