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我想你了,很想。”楊傑聲音越來越小,說完最後一句,沉沉睡去,蘇雅眨著眼睛看了楊傑半天,隨後似乎明白了什麼,歎了口氣,默默走到床邊,幫他脫掉了髒兮兮的衣服,隨後蓋上被子,轉身離開他的房間……回到房間以後,擰開浴室的水龍頭,調了一下水溫,在床上躺了一會,疲憊的起身,拿下腦後的卡子,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肩而落,脫掉牛仔褲,外套和t恤,性感的身材,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走進了浴室……過了二十分鍾以後,蘇雅披著純白色的睡袍,擦著頭發,光著腳丫走了出來,坐在梳妝台一邊吹著濕漉漉的頭發,一邊看著鏡子裏性感慵懶的自己,眨著大眼睛,愣了半天,嘟囔著說到:“我是不是真的老了?難道已經不在被潛的範圍了?”第二日,楊傑還沒等起來,電話就嗡嗡響個不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隨手拿起電話接通,放在耳邊問道:“誰啊。”“聽著聲音有點沙啞,感覺精神萎靡,但是,這種萎靡冥冥中又透著一絲滿足,根據我多年床榻之上的經驗,那麼我要祝賀你,哥們,你他媽被抽幹了。”周博賤賤的聲音傳來,透著熊熊的八卦之火,和羨慕嫉妒恨的語氣。“你他媽有病吧?我就在你旁邊,打個電話。”楊傑破口大罵的說了一句,“咦?你他媽能不嚇唬我麼,我在他媽的火葬場,參加葬禮呢,剛悲痛欲絕完,準備撒個尿,緩一緩,整個廁所一個人都他媽沒有,你跟我說,你在我旁邊呢,恐嚇我?”周博驚疑不定的說到,“參加葬禮,誰的啊?”楊傑愣了一下,緩緩問道,“就是KTV的老板張慶,昨晚喝大了,說啥非得開車要去趟秋名山,會一會車神,攔都攔不住,不過車還他媽沒出國道呢,直接一個甩尾,連人帶車,紮大水泡子裏淹死了,挺好一個哥們,前幾天還在一塊喝酒呢,這說死就死了,人呐,太他媽脆弱了。”周博有點小感慨的說到。“老張死了?”楊傑清醒了不少,也挺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嗯,死的還挺難看的,整個人在河裏麵泡了一晚上,身體都給泡浮腫了,整個人麵目全非,嘖嘖,早上我去看的時候把我都給嚇一大跳呢。”周博惋惜的說到。“老張之前對我們挺好的啊,他死了你也得打個電話給我啊,我怎麼也得去參加一下他的葬禮啊。”楊傑口氣有些不太好。“我都真不想說你了,我又不知道你在哪兒,怎麼叫你啊?”“你不知道我在哪兒?我昨天晚上不是你送我回家的麼,你會不知道我在哪兒?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酒還沒有醒啊,腦子燒掉了吧?”楊傑破口大罵的說了一句,“臥槽,我是真服了你這個煞筆了,昨天晚上我可沒送你回去,根據我多年經驗,你這是喝大了,被人家睡了,你抬頭看看,桌子上有沒有錢,如果有,趕緊拿回來,擱相框表上,太他媽丟人了。”周博歎了口氣,直接掛斷了電話,“有病,操。”楊傑罵了一句,正準備放下電話,再睡一會,但抬頭一看,這屋好像挺陌生,他愣了一下,撲棱一下坐了起來,四周一掃,標準的高檔賓館裝修。掀開被子,楊傑帶著疑惑走下了床,隨手那些座機,撥了前台號碼,接通以後皺著眉頭問道:“您好,這是哪兒啊。”“您好,這裏是晴天商務酒店。”女服務員甜甜的回答了一句。“幫我查一下,那個身份證開的房。”楊傑再次問了一句。“哦,不用查了,蘇雅姐打過招呼,你醒了,讓我們給早餐送上去。”“蘇雅姐?這個房間是蘇雅開的?”楊傑愣了一下,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褲襠問道。“嗯,是的。”“她在那個房間。”“蘇雅姐早上已經退房了。”“好吧,那就先這樣吧,謝謝了。”“早餐呢?”“不用了,待會兒我自己去買,謝謝了。”說著楊傑掛斷了電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皺著眉頭,抽了根煙,不自覺的呢喃了一句:“現在這人,都他媽咋的了,挺好一個女人,就為了點投資,犯得著麼?”昨天晚上的事情楊傑記不起太多,但從周博還有服務員的口中大概可以得知,昨天晚上他喝醉了酒,應該是蘇雅送他來這個酒店開房的,而且女服務員說今天早上蘇雅就已經退房了,那說明昨天晚上蘇雅是在這個酒店睡的。楊傑聞到旁邊枕頭上還有發香,不用想這便是蘇雅的發香,也就是說昨天晚上蘇雅是跟他同床共枕,隻是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不會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蘇雅該不會跟我……”楊傑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心裏就有些不安,他不像那種喜歡沾花惹草的男人,自從跟梁靜結婚之後,他真的沒有跟其他女人睡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