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玉蘭瞅著滿臉憤恨的趙瑆瑥,立刻領悟到失控帶來的危害,急忙附和道:“前女主人所言極是,我嫉妒馮瑆瓓,痛恨馮瑆瓓,巴不得馮瑆瓓真的得了肝癌,盡快去世,我好得到近在咫尺,卻隻能遠遠觀望的趙瑆瑥,結束痛苦的思念生活。故此撒謊汙蔑她未婚先孕,懷著野男人的孩子嫁進趙府,我一時犯渾口無遮攔,該打該罵。懇求趙瑆瑥和馮瑆瓓,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次的胡言亂語,下不為例,從今往後叫我做牛做馬都心甘情願。”隨即跪地磕頭求饒。
馮瑆瓓彎腰扶起她說:“誰沒個腦子發熱的時候啊?隻要你及時醒悟,知錯即改,兢兢業業地打理好趙家,我們就既往不咎了。站起來吧,剛才說去陶婉姳的宿舍找銀元的,那就去吧!”
趙瑆瑥急忙說:“我要去公司有事,你們一道去好嘞。阿婆既然認識到錯誤了,我們就給她一次悔改的機會,但隻能是這一次,從今往後,要是再敢胡言亂語的,休怪我六親不認了。”
光玉蘭連忙點頭哈腰道:“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會大腦進水啦。謝謝你大人有大量。”
陶婉姳瞅著他們幾個人,苦笑道:“真是搞不懂,你全家人演的是那出戲,別當我是傻瓜,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上沒有不通風的牆,無風不起浪,趙家的秘密說不定還很多哎,光玉蘭多多留意喔。有些秘密可以賣到幾十萬,你如有聽到及時來找我,今生就不用再做保姆,可以回家享清福去嘍。”
趙瑆瑥聽得不寒而栗,大聲詰問道:“陶副總,你想怎麼樣?不想當這個副總了,你大可拎包走人,聚通集團不怕招聘不到比你還能幹的副總。”
陶婉姳連忙還擊道:“不想怎麼樣?就想嫁給你,實現自己十年的愛情夢。我不想當這個副總,而是想當個總經理,為聚通集團做強做大竭盡心智,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咋樣?可否滿足我的願望?”
趙瑆瑥平靜地說:“想當總經理並不難,但也要經過一定的程序,通過董事會商量投票決定的,我可以給你提名,進入候選人資格,但票數需要你自己去爭取的,何況現在是我的弟弟趙瑆玶在代理董事長的職位,我說話並不一定有效果,具體看你的工作實績。聚通集團都是靠工作業績公平競爭的,這個我不用說你也清楚的。至於想做我的後妻門都沒有,趁早死了這份心。即便毛妮妮真的不肯嫁給我,我也不會娶你的,因為我對你沒有愛情,隻有十年來同事之間的感情,普通的上下級關係而已。”
陶婉姳突然溫柔地說:“趙瑆瑥,話不可說得太絕,走著瞧。”
馮瑆瓓連忙接茬道:“好一個走著瞧,甭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先去你宿舍看個究竟,到底誰盜取了光珦琮的銀元?”
陶婉姳大聲說:“行,身正不怕影子斜,腳正不怕鞋子歪,半夜敲門心不驚。跟我走吧!”
光玉蘭慌忙接茬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真金不怕紅爐火,心中無事一床寬。隨你出發!”
馮瑆瓓手一揮道:“身正不怕影斜,明人不作暗事。半夜做事五更知。大步前進!”
三個人大步流星地朝聚通集團奔走,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女性宿舍。
陶婉姳若無其事地打開門,瞅著光玉蘭說:“我就坐在床沿好嘞,你倆想怎麼查請便。”
馮瑆瓓苦笑道:“不是我想要怎麼查,是阿婆非要來查找一番哎,我也懶得動手翻你的東西哦,挨著你坐在床沿好嘞。”
光玉蘭一本正經地查找起來了,翻遍了房間裏的所有地方,即便床底下也不放過,可是沒有銀元,尋思著自己托秘書季嫻媛辦妥帖了的,咋沒找到呢?會不會季嫻媛拿走了銀元啊?
馮瑆瓓見她跪在床前,陷入了沉思,急忙問:“我倆離開床沿,再讓你鑽進去看個夠,咋樣啊?”
光玉蘭搖搖頭道:“不用了,既然沒有,我們可以回去了。”
三個人正準備出門,忽見季嫻媛站在門口,陶婉姳詫異地問:“你來這裏幹嘛呀?你的宿舍在辦公室的套間裏,從沒見你來過這裏,找誰呀?”
季嫻媛瞄了一眼光玉蘭,拉著馮瑆瓓的手說:“我們可否借一步說話呀?”
馮瑆瓓推開她的手問:“有什麼秘密嗎?都是自己人,去她房裏說吧!”
季嫻媛搖搖頭說:“事關你家的秘密,不想被她們知道,跟我來。”
光玉蘭緊張得額頭直冒汗,幸好陶婉姳沒有注意她,一直瞅著季嫻媛的背影尋思著,因何避開自己說話呢,難道在挑撥離間嗎?跟自己競爭總管理的職位嗎?什麼秘密不能當著自己的麵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