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妮妮因高燦之事困擾,半夜醒來便睡不著了,好不容易看見窗戶上漏進晨曦的光芒,便也懶洋洋地起床了。突然聽到嘟嘟嘟的敲門聲,忙緊張地步出臥室問:“誰呀?這麼早來敲門。莊園主嗎?”
“是我,妮姐,快開門吧!我好想你哎。”高燦溫柔地說。
毛妮妮突然聽到高燦的聲音,欣喜得淚花閃爍,急忙去開門問:“你去哪裏啦?我擔心死嘞。”
高燦二話不說,剛跨進門便踢上門,隨即抱起妮妮朝臥室走去。妮妮急忙掙脫他的懷抱,站在他眼前問:“你怎麼不辭而別,不請自到呀?你可知,我這幾天是怎麼熬過來的?你沒有去農場,幹嘛去了呀?仿佛在地球上消失了似的。”
高燦盯著她詫異地問:“你沒有收到我的挎包嗎?我昨天下午回到山莊,剛到大門口遇到莊園主衝出大門,朝農場奔去,才曉得農場那邊小偷偷了好多名貴的瓜果苗木,我要去農場處理小偷之事,便將挎包交給蔣美華,讓她轉交給你保管好的,裏麵有我們很重要的東西,關係到我們一生的幸福,她難道沒有交給你嗎?”
妮妮退至床前,坐在床沿瞪著他驚訝地問:“什麼挎包呀?我與美華這二天沒碰麵哩。她與甘雯麗前天下午下山去找你了,她昨天回來,我也勿曉得。你昨天回山莊就去了農場,早上從農場回來的嗎?”
高燦挨著妮妮坐在床沿,伸手摟住她的肩頭,轉頭盯著她說:“我與莊園主昨晚回到山莊已經十二點鍾了,想過來找你被他攔住了。昨晚在莊園主那裏逗留了幾個小時,靠在床上滿腦子是你,一直睡不著。左思右想終於挨到了天亮,趁他還沒醒,便偷偷溜出來找你啦。身上穿的是莊園主的衣服,我的衣服在大挎包裏麵。蔣美華幹嘛不交給你呀?你昨天下午在辦公室嗎?”
妮妮撅著嘴皮說:“我能去哪兒啊?昨天下午一直在辦公室做賬對賬,寸步沒離開過哎,沒一個人來找過我呀!”
“喔,她也許去忙別的事情了,便將此事忘記了。她住在哪個房間裏,待會兒你去幫我拿包吧!明天是農曆八月二十八日,我計劃明天中午在餐廳裏擺上二桌酒席,請山莊的全體員工喝酒,然後去農場就職,晚上沒什麼事情就回來陪你。這裏到農場半個小時夠了,我們睡在一起方便,且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
妮妮急忙打住他說:“聽說你回家與老情人結婚去了,怎麼突然又回來了呀?”
華高燦驚得鬆開她的肩頭站起來,睜大眼睛瞪著妮妮問:“誰在挑撥離間說我與別人結婚去了呀?是別人幫我的忙,去老家鄉政府民政辦,花了十分鍾的時間,將我們倆的結婚證給辦好了呀!結婚證就在我的大挎包裏麵,我將它藏在衣服的內兜裏。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睡在一起啦。”
妮妮一聽倏忽站起來,麵對麵地瞪著他問:“哎,你一個人怎麼領取結婚證的呀?況且身份證和戶口本都沒有矣。你通過啥門子關係走後門搞到結婚證的,你能解釋一下嗎?這對結婚證沒有法律效果的呀!你明明知道結婚證需要男女雙方親筆簽字畫押才受法律保護的,怎麼知法犯法了呢?”
華高燦雙手按住她的肩頭,微笑道:“我當然知道呀!我們的結婚證是受法律保護的,你放一萬個心好嘞。合影照是我們年初拍攝的,當時我們去照相館取來照片,徑直去鄉政府登記,填好了結婚申請書,並各自簽名畫押的,你還記得嗎?”
妮妮緊張地說:“嗯,怎麼會忘呢?當時我們在鄉裏辦結婚證,蓋好指印後,婚姻登記員正在拿結婚證填寫,卻被我父母及你父親衝進門攪黃了,我父親奪下登記員手中的筆,你父親拿起結婚證扯成粉末,將鄉政府鬧翻了天,並要向書記鄉長告婚姻登記員一狀,結果被你剛巧來鄉政府蓋章的同學勸說阻止了,我們才無奈回家的。結果我們的姐弟戀搞得滿鄉風雨,人人皆知,被迫以私奔來反抗父母的封建思想。我可沒想到你會拿來結婚申請書藏起來,此番帶去辦了結婚證。但是需要當事人的身份證和戶口本,你是怎麼拿到的,我父母肯定不會給你的。我的身份證複印件你那裏有,但戶口本複印件沒有哩。”
高燦樂嗬嗬道:“事在人為嘛。我叫你二哥將戶口本偷出來給我的。我家戶口本搞了二本,原來的放家裏了,新的我帶出來了。我沒去看望父母,父母勿曉得我回家辦了結婚證。結婚證拿到後,隨即叫你二哥來鄉門前取回戶口本,此事就圓滿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