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放下一袋東西,盯著仕達問:“你有什麼事不能電話裏說嘛?好大的膽子哎,我還沒有領取離婚證,你居然堂而皇之地找上門來啦,不怕高燦父母知道告狀嗎?”
仕達哈哈大笑道:“我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怕人嗎?十個高燦也不怕,何況是他父母,壓根不當一回事哩。上樓去說吧!”
妮妮領著他來到三樓自己的臥室,仕達迫不及待地攔腰抱住她親吻。妮妮連忙推脫道:“不行,不行,我還是他的妻子,不是你的女朋友,快鬆開我,暫且保持一定的距離。”
仕達根本聽不進她的囈語,又一次摟緊她接吻,坐在沙發上使勁吻她的雙唇,妮妮無力拒絕他熱情洋溢的接吻,情不自禁地互吻起來,伸手挽住仕達的肩頭,仕達幹脆抱起她靠在床頭,二個人足足吻了五分鍾左右,仕達才戀戀不舍地收回嘴唇,鬆開她的腰肢,溫情脈脈地說:“妮妮,我愛了你十幾年,可這是第一次吻你,對我來說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吻女孩子,而對你來說,勿曉得是第幾次了。從今往後,你就屬於我梁仕達的啦,再也不允許你跟高燦有親熱的舉動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妮妮滿臉緋紅地嬌嗔道:“這還用你說嘛?打死我也不會與他親近了,更甭說接吻嘍。可是你的舉動很反常,以前總是戰戰兢兢的不敢靠近我,今天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吻華高燦的老婆,誰給你撐腰啦。”
仕達環抱住她說:“當然是你甜蜜的笑容,以及愛情的力量啊!我決定娶你為妻了,才心急火燎地跑到你家裏來,你千萬不要拒絕我哎。那天通電話,你說我沒有誠意,我隨即上街買了一枚鑽石戒指,五萬八千八百元,特地登門送來給你戴上。華高燦隻曉得與你領結婚證,卻沒有給你買鑽戒,怪不得還沒舉辦婚禮便要離婚了。”
仕達說完,連忙拎起黑色公文包,掏出一個紅色盒子打開,熠熠生輝的鑽石戒指呈現在妮妮眼前。仕達取出鑽戒,拽住妮妮的左手說:“親愛的,我給你戴上吧!”
妮妮羞答答地抽回手說:“親愛的,還不是時候。我如今依然是高燦的妻子,怎麼好意思戴上你的戒指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麼急,你不怕高燦得知真相,賭氣不離婚,半死不活地拖著我不放,慢慢地折磨我至死嗎?”
仕達眉頭一皺,心情頗為沉重地說:“嗯,你言之有理,那就先收藏起來,待領了離婚證後,我再親手給你戴上去,好嗎?”
妮妮唉聲歎氣道:“能否順利離婚還是個未知數呢?左思右想,我不能自私地拖著你不放,你應該另找一個相配的女朋友結婚。我畢竟是一個將為人母的女人了,不值得你愛,更不能讓你娶我。麵對一個別人生的孩子,你的心裏會有失落感的。你將戒指放回包裏去,請找董事長的女兒談婚論嫁吧!聽說她一心一意想嫁給你的。當董事長的女婿,對你的前途有好處,你會實現你的人生價值和遠大理想。娶我隻會給你帶來壓力,以及意想不到的麻煩,甚至譏笑嘲弄等等不可預測的打擊。代之而起的是對我的厭倦,以及難以言表的懊悔,誰也不想養一個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孩子。倘若你真的愛我,就請與董事長的千金結婚吧!我在那裏聽說了,董事長父女倆都欽慕你的才華橫溢,性格豪爽坦誠,待人接物彬彬有禮,處理事情幹脆利落。都想成全你與他千金的婚姻。而你對他的千金也有好感的。並非沒有非分之想。故此,我該有自知之明,不想自討苦吃,不想重蹈覆轍了。目光放長遠來看,你我隻能是同學關係,不可能更進一步了。剛才的熱吻,權當是這十幾年的情感還贖吧!你收好戒指回去,遲了不方便,你的車子停在我家門口附近,人家看到少不了問長問短的。再說,我父母今晚不回家,高燦家離我家僅有幾百米,我不方便留你共進晚餐和住宿,請你理解,下樓回家好嘞。”
梁仕達盯著妮妮說:“你決定離婚了,我決定娶你為妻啦,犯不著前怕狼後怕虎的活著。晚飯我請你下館子,晚上住在你家好啦,省下住旅館的錢吃飯好嘞。”
妮妮困惑地說:“你自己有車的,幹嘛住旅館或住我家呀?我可不想鍋裏未焦屋外臭了。沒離婚前,不要擅自跑我家裏來,我怕聽見閑言碎語,怕長舌婦們說三道四,你還是趕快回去吧!”
仕達靈機一動道:“你要我盡快回家,不是不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不然,我是賴在你家不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