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杜娜娜很為海闊的寬宏大量感動,不但拒絕了水利局局長老曹的再度邀請,甚至在錢勇敢那也紮緊了籬笆,做起了海家的賢妻良母。
到了富貴人家,何誌章定好了包間,就開車接人去了。剩下的四個人圍成一圈打起了升級。錢勇敢選了杜娜娜,陳九江就和富美麗做起了對家。
錢勇敢老謀深算,打起牌來行雲流水,鬼神莫測。隻是可惜杜娜娜牌技太差,每到關鍵時刻總是會掉鏈子。輕輕鬆鬆就將陳九江二人送過了老尖。即便如此,杜娜娜還不服氣,嚷嚷著繼續戰鬥。正巧何誌章領著一個少婦,推門進來了。
經過何誌章的介紹,眾人才知道,這位是綠林鄉綜合辦副主任林會吟。林會吟原本是中心小的體育老師,一次何誌章視察小學的時候一眼相中了她,就將她借調到了鄉裏,做起了綜合辦的副主任。
林會吟長的白白淨淨的,尤其是她那高挑的身材,凸凹有致,健美有型。不像其她的女幹部,那麼鬆軟。尤其是那翹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看著就很帶勁。
錢勇敢一見,就吸進了眼裏,抓著林會吟的手舍不得放開,口中還道:“何書記,你的這位綜合辦副主任,真是如花似玉,嬌豔過人。就是不知道能幹不能幹。”
能幹這個詞在大河縣很流行,往往用在漂亮的女下屬身上。某某領導說某某女下屬很能幹,往往就是要幹的意思。若是那被看中的女下屬同意了,就會含羞帶怯的點點頭。
何誌章聽了沒有說話,站在旁邊隻是笑。林會吟大方的道:“錢局,你就別笑話我了,咱們農村女人能幹什麼呢?再者說了,就是能幹,也不如你身邊的這位美女,不但本職工作到位入體,就連吹拉彈唱也樣樣精通。”
林會吟說的不錯,杜娜娜的大名在河西可是轟動一時。各種各樣的版本層出不窮,有的說海闊捉奸的時候,杜娜娜是在搖屁股。有的人說不是搖,而是翹,你們沒有看見她那屁股不翹就能飛上天去。
還有的人說,杜娜娜那時候正在吹,你沒見金波被吹的像氣球一樣嗎。既然有人說在吹,自然就有人說在拉,在彈,在唱。反正有的是吃瓜觀眾,多的是想象力,和無需根據的流言蜚語。
這話說的何誌章哈哈直笑,他驕傲的對錢勇敢道:“其實我們會吟還是很能幹的。當然要看是在誰手下幹。”
錢勇敢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手,對何誌章道:“還是何書記領導有方,將下屬調教的好。”
陳九江對這女人也很感興趣,但是當著眾人的麵,卻不好意思如錢勇敢那般,隻是輕輕的握了一下手,說了自己的名字。
不想陳九江鬆手的時候,林會吟卻悄悄的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手心,笑著說道:“陳書記,我聽過你的事跡。不但一板磚拍死了殺人犯王大,還在洪水中救過於縣長。”
陳九江連忙糾正道:“傳聞有誤,是於縣長救了我,可不是我救了於縣長。”
何誌章是老富的人,天生就對於大亂懷著敵視,聽了陳九江的話,立刻說道:“得了吧老弟,你就別謙虛了。就於大亂那體形,沒有你,早就和龍王下棋去了。”
陳九江見他如此說,就笑了笑,不再接話。錢勇敢接著道:“何書記說的對,老於那人,真是皮厚。剛能喘過氣來,就敢上電視,也不知道醜字咋寫。”
富美麗見陳九江尷尬,為他解圍道:“你們啊,就知道在領導背後編排他的壞話,傳出去了可不好。”
“沒事,都是自己人,說幾句實話,沒什麼的。”何誌章雖然如此說,但是也知道不好,畢竟陳九江是於向榮提起來的,真的不知道他和老於之間的深潛。於是連忙招呼大家,坐了下來。
錢勇敢年齡最大,又是縣局的一把手,就坐了首位。在何誌章的提議下,杜娜娜坐在了他的左手邊。何誌章挨著杜娜娜坐下了,林會吟學著杜娜娜的樣子,坐在了他的下首。
錢勇敢讓陳九江坐在他的右邊,陳九江不願意,謙虛道:“今天談的是修路的事情,這事情可都是美麗書記在跑,還是應該讓她上座。”
富美麗雖然謙虛著不願就坐,但是架不住眾人相勸,就坐在了錢勇敢和陳九江的中間。
幾個人人坐好,先共飲了兩杯,錢勇敢才道:“三位書記,咱們今天歡聚一堂,就是為了共商河西綠林聯合修路大計。諸位有什麼好的建議,都提一提吧。”
陳九江道:“要想進步,離不開組織部。要想修路,就得敬錢局,錢局,我先敬你兩個。”
那麵陳九江剛和錢勇敢對上號,這麵何誌章就找上了富美麗,他對富美麗說:“沒有美麗書記,就沒有今天的相逢,所以,我要先敬美麗書記。”
富美麗和何誌章喝過,那麵錢勇敢就纏上了她。反正大家都是久經考驗的基層幹部,喝酒的理由更是層出不窮。一時各位都有對手,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修路,奮勇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