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要擴散了出去。縣裏馬上就會有大動作,對下麵的三十二個鄉鎮,逐一走訪,調查。將那些蛀蟲,一一的甄別出來,讓他們接受應有的懲罰。”
“九江啊,你要記住,我們的權力是人民賦予我們的。我們要用它來為人民服務,讓人民過上好日。而不是做作威作福的大老爺。更不能侵體人民的財產。靠著挪用侵吞救災款發財致富,這樣的人,不配做黨的幹部,更不可能帶領人民發家致富。所以要堅決剔除出去。”
為人民服務不是一句空談。呂棟梁是,孫有才是,陳九江也是。當然,還有一大批官員他們都和呂棟梁一樣,孫有才,陳九江一樣。滿懷著報國熱情,努力的踐行這為人民服務這一方針。但是終因一些害群之馬,讓人民忽視了他們的存在。
呂棟梁接著又說道:“不瞞你說,沈度書記剛從我這走,正磨著刀子,狠殺一批害群之馬。你回去之後,要認真準備,到時候好好配合紀委的工作。”
呂棟梁是做實事的人,平素最痛恨的就是屍位素餐還亂伸手的幹部。所以這次就要借著救災款的事情,狠狠的整治一批人。
據陳九江的猜測,呂棟梁既然要搞動作,肯定是要抓一兩個典型的,殺雞儆猴。這其中最好的猴,就非金波莫屬了。一來他是當時的書記,具有代表性。二來他已經下台,搞起來力度小的多了。當然,若不是自己保了路愛國,路愛國也是夠分量的。
陳九江走了之後,呂棟梁自言自語的道:“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
田欣悅道:“那是當然,我這個伯樂的眼中可不出庸才。”
呂棟梁道:“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自陳九江一進家門,呂棟梁就覺得哪裏不對勁。直到他走的時候,呂棟梁才想起來,不對勁的真是陳九江身上這件嶄新的襯衣。
呂棟梁記得清清楚楚,上次縣裏的一個公司開業,邀請了他去剪彩,秋天也去了。剪完彩,公司裏送了領導每人一件精品襯衫。當時因為那個公司考慮不周,隻準備了男式襯衫,沒有女式的,所以秋天隻得挑了一件男式的帶上。
呂棟梁當時可記得很清楚,那個公司的老總,滿頭大汗一個勁的給秋天道歉。秋天倒是沒有在意,安慰他說,男式的就很好,正好想給老公穿。而陳九江今天穿的這件,正是當時那老總送的一個款式。
所以呂棟梁猜測,陳九江半夜三更不陪著錢勇敢聊修路,反到是待在了秋天的家中,隻怕這其中有些貓膩。即便他們之間是清白的,但是組織部長家,可也不是誰都能換衣服的呀。所以呂棟梁才說陳九江是個人才。
田欣悅就問他:“你說的不是這個,那是什麼呢?”
呂棟梁不想告訴他自己的猜測,恐怕破壞了她那個好弟弟的形象。再者說了,作風問題,畢竟隻是小節。如果陳九江真如自己想的那樣,可以在秋天那裏隨意的換衣服,這隻能說明他和組織部之間聯係緊密。於是呂棟梁笑著道:“我說的就是這個。”
田欣悅不樂意了,瞪起了美目,怒道:“嘿,今天皮癢了是吧,居然和我打起了啞謎。”
田欣悅那大眼瞪的真是迷人,呂棟梁順勢就將她拉到了懷中,附在她耳邊說道:“就是癢了,等著你來搞弄呢。”
都是老夫老妻了,田欣悅當然明白那個弄字是什麼意思,當下俏臉紅霞密布,最終嗔道:“看看你這大書記,居然也會說弄,丟死人了。”
呂棟梁將她抱到了床上,口中說道:“書記怎麼了,就不能和自己的老婆私下裏溝通一下了?再說,這個弄字可是神妙的很,隻有弄了你才知道其中的韻味。”
呂棟梁和田欣悅夫妻二人在家中唱著梅花三弄。隻是外麵可辛苦了陳九江。
受了教育的陳九江回到了車上,猶豫了一番還是沒敢再次踏進常委大院。而是開著車去了鄉裏。陳九江今天可是飽受煎熬,先是受了林會吟的挑逗,後是舉槍如林,擦了邊。
陳九江一腔的熱血,對著破吉普是發不出來的。心想不能就這麼算了,還是去鑒真洗浴,東渡一下吧。不想這邊車剛啟動,就接到了何誌章的電話。
何誌章在電話那頭問道:“陳老弟,你在哪呢?”
“在車上呢,老哥有事?”陳九江接到何誌章的電話,也很詫異,心想你老哥不去享受那齊人之福,怎麼還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呢。
何誌章道:“老弟猜的不錯,我這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