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出來害人的,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惡鬼怒道:“高揚,你別太自以為是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高揚說:“你認識我,不,你認識高家,是不是?”那惡鬼沉默不語,高揚急了問到:“你回答我的話!”這時高揚忽然看到那惡鬼的臉有些抽搐,他眨了眨眼睛,高揚心想:‘沒看錯吧,他在哭!’高揚不禁有些心軟,準備當下八卦鏡,他又想:“這惡鬼會不會使計騙我,好逃跑啊!”想到這他用手指上殘留的血往八卦鏡背麵抹去。“不要”第九章兒時的回憶。是那惡鬼,高揚邊在鏡子上放手指邊說:“你說不要就不要,我憑什麼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一個惡鬼!”“我,我才是你的父親,你是高家抱養的。”高揚頓時呆住了,手中的八卦鏡也掉在了地上。那惡鬼看著高揚又說:“那年你還不到兩歲,我去外麵的建築工地打工賺錢。本來一直相安無事,有一天收到家裏來的信,說是‘父親病危,速歸!’我接到信就趕快給村幹部家裏的打電話,村幹部說:“你父親下田幹活時被除草機弄傷了,大夥把他送到診所,當時診所大夫給他包紮了,本來沒什麼事了。後來不知怎麼就感染化膿了,反複治了很多次,但總是好好壞壞,現在病情加重了,你…你快回來見他最後一麵吧,晚了就怕…!”我扔下電話就往車站跑,快到車站時突然迎麵飛來一輛貨車,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撞出了幾百米遠,當時我被送到醫院,醫院要先交3000押金才給我治療,大家七拚八湊才1000多,無論大家怎麼哀求院長他都不同意。最後我被送回到建築工地,他們可憐我,每天輪班照顧我,但是我還是難逃死亡的命運。那天建築工地發生事故,有個工人因為被工地拖欠工錢,拿著火把到處燒,因為工地剛打好根基隻是木架撐著,他拿著火把幾乎在所有的木架上都燒上了,大火很快的向四周蔓延。接著火勢很快蔓延到工人宿舍,當時宿舍隻有你父親和我兩個人,火燒的很大我又不能動他幾乎用盡力氣把我救了出來。我和幾個受傷的工人被送去醫院,這次工程隊將這件事和承包商進行協商,承包商不同意支付這筆醫療費用。這樣就隻能工程自己解決,你父親不服氣去找他們理論,剛到承包商大門就被保安給轟了出來。他並不知道其實承包商偷偷派人來警我和幾個工人,要我們保密,並且不準告訴你父親。他們知道如果讓他知道這這件事其實就是他們指示的,他一定會追查到底為工人討個說法,他們因為資金緊張,不得以想到這個‘死一個少分一份錢’的方法。本想這件事可以結束了,但他們查到你父親的為人,知道他不會就此罷休的。於是他們決定把我們都滅口,一天夜裏,醫院除了值班的護士在外麵走動,四周靜悄悄的。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聽到門口有輕微的響動,我費力的把頭朝門口看去,隻見一個黑影朝我走過來。借著窗外射進的月光我看清了那個人的臉,是那個承包商的手下。我剛想叫出聲就被他用手捂住了我的嘴。然後他在找什麼,我看到他拿著什麼在擺弄。這時他朝我撲了過來,我動不了就這樣被他打暈了。昏睡中我隱約感到臉上有些刺痛感,等我醒來時感到我的嘴上異常的痛,我費力的抬起手在嘴邊摸索。我終於知道他那時找到什麼了,是針線,他把我打暈,為了不讓我發出聲音,就用線把我的嘴給縫上了。我一下想到:‘其他人怎麼樣了?’我忍著疼痛向四周看去。“咚!”的一聲,我順著聲音看去。你父親正和那人搏鬥,他剛把我的嘴縫上,正要對下個人下手,你父親剛好來這就看到他,兩人就打了起來。這時那人突然從身後拿起一把刀朝你父親刺過去。我想告訴你父親小心,可我說不了話。我顧不得疼痛撲通一聲從床上滾了下來,那人見我滾下床來拿著刀刺進你父親的身上。“不”你父親抱住擋在他前麵的我大聲的喊到。我用盡全力拔出插進胸口的刀朝那人的胸口刺了過去,那人當場就昏死過去。你父親把我緊握著刀的手拽了回來然後怒吼說:“笨蛋,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這一刀,如果你死了,你妻子和你孩子怎麼辦!你這個笨蛋!”說到這他已經泣不成聲,我看著淚流滿麵滿麵的他,指著床邊小櫃的抽屜,他擦幹眼淚走到小櫃旁打開抽屜,一封信上麵寫著:‘遺書’兩字。他打開信開始看,信上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最後我把兒子托付給了他,這孩子出生沒多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