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對這事一點都不忌諱,雖然有很多修道的古人前輩告誡不得沉迷女色、以祝淫鬼,空耗身體先天精氣、他們最後更是詛咒若是不聽其言、一定會遺禍無窮、身死道削。
可他就是不信,要真是這男女交歡危害無窮,人為何先天就會在身體外長出那一團有點多餘的肉來。那群老騙子估計是編的謊言太多了,連自己都沒意識到已經漏洞百出、自我矛盾。無論哪個修仙法門開篇名目都會講元氣,尊其為萬物之始、無始無終,天地鴻蒙的根本所在。大意都會講先有元氣、次演大道、再分陰陽、而後更是分化萬物。從而就有了陰陽很合的人類自身。再將男的比喻為陽、女的比喻為陰,陰陽交合才是最根本大道理論。又何來戒律之說?當然任何事都有限度,肆無忌憚地瘋狂當然會違背規律自傷其身。但事物反過來看,若總守著不用,那不一樣也是違背規律嗎?
存在即為真理,竟然先天就有了這器官,就得適時使用,免得到時候生鏽了、再想臨陣磨槍,可要找到合意的磨刀石那就是千難萬難!
再說、盈不可久、月滿則缺,自己每次行功過後身子就像充滿了氣的氫氣球一樣,若是沒有一個發泄的地方,弄不好就要被活活撐死!那就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躺在飄滿了草藥花瓣的滾燙熱水裏、王生愜意地脫口**了一下。一天的勞累都被這熱水擊退,伴著清新的花香真是舒爽至極。
不一會兒,小女孩手遮著**、低著頭羞紅著臉一絲不掛地走進眼簾。
她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皮包骨頭、瘦弱矮小;完全就是一個還沒有長開的小丫頭片子。雖然擦幹臉上的汙漬也能顯現出清秀白皙的臉蛋,說明資質不錯,也是個美人胚子,養好長大後說不定會豔福不淺。
可這時卻如同嚼蠟,王生真不是蘿莉控,全都是身體本能衝動,完全體會不到一絲歡愛。蓋因小女孩隻有皺眉痛叫,不能回應一絲快樂情愫。心裏除了煩躁、沒有一絲的征服欲和滿足感。
也許那些野性十足的貓女郎能夠帶來快感,一想到那塔雅纏著胳膊‘喵嗚’地嗲叫,下麵就有了反應。很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啊!有時也想過與她們之中的一員做個交易,可還未嫁娶的都有長輩護持、時常出外廝殺磨練、找不到機會。且這些小妖精早已被內定給了部落中優秀的種子,自然是不準其來染指。而剩下的無非都是早已嫁做人婦,雖然他不在乎第三者插足,去偷腥來一口。但人家丈夫不願意啊,麵對這種事在部落裏也不是沒有過,事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決鬥,王生可不希望為了一己之欲、最後弄得險死還生,黯然收場。
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勉為其難地將就用著翠花了,這行功完畢洗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是每天的固定項目。發泄是一個目的、想通過歡愛找出雙修的法門規律也是另一層原因,最關鍵的是洗澡中的香料和藥草可以除去身體上的腥味,晚上也小羊羔共眠、它不會感到害怕,現在日子變好了,自然要更加嗬護。
小女孩走到王生的身後,抓起了自然洗發液——殺蟲藥草攪碎後揉成的泥、合著澡盆裏的湯水,熟練地揉搓頭發起來。
王生閉眼享受這越來越精到的按摩服務、混不覺她光著身子站在陶盆外瑟瑟發抖。飽漢不知餓漢饑、這黑夜裏就算躲在氈帳中也是很冷的,尤其是沒有穿衣服的哈裏蘭弱小民族了。
洗完頭之後,她伸手進入盆中試溫、發現已經不再滾燙,可以入內,便急不可耐地邁入洗澡盆中。翠花舒服地長吐一口寒氣,一直在南方生活的她到現在還是不能適應北方熱寒交錯、溫差變異極大的詭異氣候。
王生閉眼隨意地拿腳輕微觸及她的肌膚,示意不要偷懶。
翠花臉上又升起了緋紅、但隨即抿嘴埋頭做起了特殊服務。
看著她溫順地上下扭擺、起落承歡的樣子,想起了第一次修煉完畢後,腹中燥熱不堪,難以忍受。見到正廳裏笨手笨腳打掃衛生的翠花後,一股衝動直奔腦際,然後不管不顧,上前去撕開她的衣服,那是其也是劇烈掙紮、非常不願的,一看反應就知道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那欲望更是強烈起來;反正這裏是虛擬世界,沒有必要講什麼仁義道德、君子禮法。享受才是正經要事,感觀刺激完全一樣,哪裏能找到這樣的好事!
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就是有再大的力氣,哪裏是變異過後的王生對手?三兩下就被霸王硬上弓、在無邊痛楚中失了身子,後來她也尋過死,王生對此也有辦法,就是直接不準其吃東西,兩天後翠花就投降了,好像是任命了一般。任其在身上馳騁、隻要能吃上一頓飽飯什麼也可以付出。